这些才是整件事情的关键,只要宋轻笑的心结解开了,这件事就有回旋的余地,否则,一堆恩爱夫妻就此劳燕分飞了,看着实在是让人唏嘘。
以前一家三口虽然说不上热闹,但也温馨,平时别墅里都是有人气的,然而现在,除了空『荡』就是寂寞,让一向安之若素的她也有点待不下去了,总觉得这里闷得慌,想出去透透气。
“哎,我不知道你们发生的事,所以我也不好多做评判,但是先生,以我一个过来人的经验来说,有感情的时候那么感情可以大过天,再怎样也要紧紧抓住不放,那些伤害都会过去的,大浪淘沙,留下来的都是金子。人生看起来很长,觉得还有好几十年,但其实是经不起离别的,时间一晃啊,人就老了,这辈子想见的人也可能就此再也见不到。别看现在科技发达了,交通也发达了,但事实是真的见不上,没有缘分了。”
看着傅槿宴没太大反应的脸,冯妈继续说道:“所以我觉得,既然夫人想不通,但只要你们现在还仍旧彼此爱着对方,就不要泄气,你可以采取一些手段,让她想通,究竟什么是对她最重要的。有时候,人钻进了死胡同里,她又不愿意出来,另一个人不使点劲是拔不出来的,与其等着她在死胡同里闷死,不如先生你再使一把劲,将这个萝卜从泥地里拔出来。看起来像绝境的现状,或许下一刻,就柳暗花明了也说不定。”
傅槿宴忍不住被冯妈的比喻逗笑了,脑袋陷到泥地里的胡萝卜,真有意思,还真像宋轻笑的作风。
此时,他脑海中出现的一个形象就是宋轻笑的身子配着胡萝卜的脑袋,然后她一头就栽到泥地里,四脚朝天的模样。
“冯妈,谢谢你,我大概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只要她一天还没和别人在一起,我就一天都不放弃。不,即使她和别人在一起了,我也会将他们拆散,让笑笑回来的。”
傅槿宴的语气恢复了一贯的霸气,似乎一扫之前的颓废再颓废消极下去,媳『妇』就真的是别人的了!
冯妈看着傅槿宴一副想通了的样子,不由得欣慰一笑,“先生你客气什么,我是一路看着你们走过来的,也算半个亲人了吧,而且,我是真的觉得这件事还有回旋的余地,毕竟,你们感情的根基都在,还深厚着,哪里是这点小波折就能拆散的。”
“好了,先生,你想吃点什么,我去做。”
“随便做点什么都行。”傅槿宴温和的说道。
冯妈走后,傅槿宴仰躺在沙发上,暗自想到:乌龟缩进壳里了,只有去戳一下,戳到痛点,它才会伸出脑袋吧?
有时候,一味求合反而落了下乘,要来点冲,才能有机会合一合,这不就是易经的智慧吗,逢冲论合,不行就再冲再合。
这个想法他之前其实已经有点苗头了,但还没决定要不要真的做,现在听了冯妈的一句话,他下决心去做了,反正成败又并不在此一举,这招不成,再出其他招数也是可以的。
三十六计那么多,总有一招她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