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记者率先反应过来,当即脸『色』就是一变,握着话筒的手慢慢的用力,咬着牙,语气不善:“宋小姐!我自认为我刚才说话已经十分的客气了,请你不要不知好歹!自己做出来这种令人不齿的事情,竟然还在沾沾自喜,也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自信!怪不得傅先生会和你离婚,你这样的女人,谁摊上谁倒霉!”
“你”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宋轻笑一下子就被激怒了,瞪着眼睛要和她争辩,没想到却被傅槿宴死死的拉住,不让她动弹,而他却是面向女记者,语气冰冷的比寒冬腊月的霜雪还要刺骨。
面对着宋轻笑的时候,女记者还能趾高气昂,理直气壮一些,可是对上傅槿宴,她却是瞬间就像是熄了火的炮竹,没了声响。
傅槿宴的气势实在是太过强大,她只是对上眼神,就感觉自己瞬间到了北极,浑身上下都被冻住了,连嘴都张不开了,更别提还能像刚才一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身为一个记者,首先要懂得基本的仁义道德,连话都不会说,居然还敢出来当记者,你们报社已经忙成这样,连你这样的垃圾都敢随便的放出来,看来真的是不嫌弃,什么样的货『色』都敢往里面揽。”
如此明显的讥讽,女记者听了,脸瞬间涨得通红,但是不是害羞,而是愤怒。
愤怒的心情太过高涨,遮挡了她原本对傅槿宴的畏惧,梗着脖子上前一步,一副高洁不可被侵犯的圣洁模样,语气冷漠严肃:“傅槿宴先生,请你注意你的言行,你若是再出口伤人,就不要怪我走法律程序了,现在是法治社会,出口伤人也是要傅责任的!”
“哦,是吗?你是在威胁我?”
嗤笑一声,傅槿宴看向她的眼神儿,就像是在看着一个精神病患者一样,脸上布满了嫌弃与厌恶,“那我劝你还是先回去,把基本的法律知识好好地研究一遍之后再来和我叫板,不然传了出去,会有多少人笑话你没有知识还要出来丢人现眼。你要是想要告,那你就去好了,我傅槿宴要是会畏惧你这么一个人,那也不必再在这里混了,都不够丢人的。以为自己当个记者,就真的掌握了正义是吗,那你可真的是太天真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