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不会是伊万?卡普什金,那个罪犯早被处死了!”儿时的恶梦变成了现实,可冬妮娅仍然无法接受这种可怕的局面,她试图从记忆中寻找一切证据,来证明这个事实并不存在。
当年的“九指屠夫”,身负60多条无辜性命,就算他是代表炼金术颠峰的钻石炼金术师,其罪行也足够死上万次!他被擒之后,在万民的唾骂声中,被处以火烧之极刑,这也是家饶户晓的事。
“哈,没错,当然我确实被判了死刑。不过……”伊万把脸凑向冬妮娅,“有一个位高权重的大人物救了我,他用另外一个死囚,把我从处刑火焰中替换下来。”
“大人物?”
“没错,你根本想不到这个大人物是谁,老实说,当我见到他时也大吃一惊。他就是……”伊万故作神秘地暂停了一会,欣赏冬妮娅的表情变化,然后又继续说,“这个国家的元首,雪域联邦的最高统治者卡森洛夫!”
“是总校长?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我说过,每个人在自己的内心中都有黑暗的一面,所谓的善和恶之间的区别,不过是将这种黑暗面隐藏的程度而已。卡森洛夫瞒着所有人把我救了出来,你觉得他是出于心中的善念吗?不!他只是想利用我钻石炼金术师的知识,为他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而已。”说着伊万从怀里拿出一个布袋,并从布袋中取出一只棕色的晶石,捏在手里,“看到没有?这就是卡森洛夫企图。那个道貌岸然的统治者把我关进暗无天日的监狱,却在监狱中给我安排了一间庞大的实验室,就是让我帮他制造出这些东西。虽然我不知道这些东西有什么用,但让一个国家的最高统治者瞒着所有的人民,要一名死囚来帮他秘密制造的,肯定不会是什么见得光的东西。”
“不……”伊万将当年的真相说出来之后,冬妮娅内心尚存的些许希望被顷刻粉碎,若这个老头所说的话是真的,他确实就是当年的“九指屠夫”伊万?卡普什金的话,那么今天她们母女俩注定难逃一劫。
“但是现在,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伊万把那个布袋往地上随意一扔,十几只棕色晶石从布袋中滚了出来,“强大的雪域联邦不复存在,没人可以再剥夺我的自由。哈哈……我真应该感谢这场大灾变,要不然我下辈子都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渡过……我怎么也该弥补一下经历了20年的空虚和寂寞,你说对不对?”
说罢,伊万也不再理会冬妮娅,径直朝小提娜挪去。
“混蛋!你敢碰我女儿试试!”
然而伊万对冬妮娅的警告不理不睬,他一把抓紧了小提娜纤细的右手手腕。
“啊!你弄疼我了。”小提娜用右手使劲去掰伊万紧扣在自己左手腕上的干枯手掌,却丝毫未动。
“小提娜,你不是说过很喜欢伊万爷爷吗?其实伊万爷爷也很喜欢你啊……”伊万用另一只手掰开了小提娜左手的手腕,将她的双手都控制起来,然后把整个身体都凑了过来,使劲地亲吻小提娜的脸上和颈部外露的幼嫩肌肤。
“救命啊!妈妈、妈妈救我……”
为了挣脱束缚,冬妮娅用了吃奶的力气,企图咬开缚在手上的麻绳;然而那些麻绳实在太过实结,就算冬妮娅咬到满口是血,始终寸功未建。
而在另一边,小提娜拼命的反抗,她甚至一脚踹进了伊万的两腿之间,将这个心理不正常的“九指屠夫”踹翻在地。这一下非同小可,伊万疼得脸色都变了,他用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要害”,身体团成一团,很长时间才站起来。
然而尽管小提娜的反抗暂时击退了伊万对自己的暴行,却因此激怒了这个凶残的杀人狂。他从一口残破的箱子上掰下了一块木板,对着小提娜劈头劈脑得一顿狂殴。狭窄的地下室里充斥着女童的惨叫,以及到处飞溅的鲜血,在残忍的暴行中,伊万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快,一边毒打着小提娜,一边疯狂地大笑。
看着女儿惨遭毒手,冬妮娅无能为力,不能保护女儿的自责感完全占据了她的内心,冬妮娅把头靠在一口箱子上,痛苦地哭泣着;然而就在冬妮娅把头摆到另一边时,她意外地发现旁边一口箱子由于太过老旧,已经非常残破,其中一块断裂的木板露了出来,形成一个尖锐的突角……
血腥的暴行持续了10几分钟左右,直到那块木板被打断才告一断落。伊万扔掉手中的半截木板,把皮袄外衣脱掉,坐在地上休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他虽然老迈,但在扭曲的心智支配下,却暴发出与其年龄不相衬的惊人体力。而可怜的小提娜浑身是血,已然晕厥过去,发不出任何一声惨叫了。望着已经失去抵抗力的小提娜,伊万的喉咙嗯咽了一下,扭曲的邪欲越来越旺盛,使他又一次忘记了疲倦。伊万站起来,走到一动不动的小提娜身边,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撕开。很快,小提娜已经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了,身上没有一寸皮肤是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