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瓷讲新闻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然后默默关上了页。
她现在全身的血液都有点冰凉,握着鼠标的手一直在颤抖,心里面那根弦绷得极紧。
深深呼了一口气,楚瓷又在页上输入了温馨两个字,弹出来的新闻还是几前的,她陪着慕修臣出现在慕氏的新闻发布会上,除了这些之外,也就是一些零零散散的新闻,没有再多了。
楚瓷瘫坐在椅子上,突然间有些害怕了起来。
她摸出手机,给一开始给她打电话的那个号码拨了过去,但是不出她所料,没有人接。
真是遇害了吗?
中午吃饭的时候,楚瓷跟简宁提起了这件事情,简宁蹙了蹙眉头:“不会这么巧?”
楚瓷叹了一口气:“我也在想,是不是我多心了。”
简宁抿了抿唇:“这要是真是杀人灭口,那可是犯法的事情。”
楚瓷喝了一口汤,愁眉不展,最后:“就当是我想多了!”
但是即便这样安慰自己,楚瓷的心还是不能平静下来,她已经在微信上把那个人删了,照片也没有保存下来,所以就算怀疑也没有头绪。
楚瓷默默在心里安慰自己一定是你想多了,不要自己吓自己了。
傅珩的专访定在了这周三,楚瓷忙起来就渐渐把那些事情抛在了脑后,一心完成工作上的事情。
她和傅珩的关系好像进入了一种平和的状态,他也不会有事没事就找她,没有之前那么步步紧逼了,但是她的生活里面却又像是无处不存在着他的身影。
他看似淡定从容,云淡风轻,其实却目光一直锁在了她的身边,只要她身边多出一个雄性动物,他都会不动声色把人家打发了,而且做得滴水不漏,一点看不出别的破绽。
而且,傅大总裁更有本事的是,买通了简主编,帮他好话。
所以,楚瓷每听到的都是,楚楚啊,我觉得再重新认识一个新的男人,逐渐去了解他的脾气秉性,习惯爱好,是一件很累的事情,而且有可能了解之后,就发现不适合自己了,这样又浪费时间,又浪费精力。
以及我听某某部门那个叫某某某的好像喜欢咱们总裁,还花心思接近他来着,结果人家总裁压根就没看她一眼。
或许就像一开始他的那样,她根本无法躲避,那么干脆顺其自然好了。
做完专访之后,楚瓷将稿子全部整理出来,准备周五发推送的,助手她又不放心,所以一切都是自己来弄,照片自己选,文稿自己选,排版也是自己排,等到所以当她最后做完工作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超过了下班时间。
她看了一眼外面,色已经黑了下来。
楚瓷想收拾了东西回去,但是此时办公室里面已经静悄悄没有一个人了,她拿起手机,想要给傅珩发短信,想了想还是算了。
她收拾了一下桌面,将灯全部关掉,然后锁上门走了出去。
灯关上顿时一片漆黑,她锁了好几次门门都没有把钥匙对准。
冷不防身后有一阵风传来,接着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楚瓷顿时吓得大叫了起来。
傅珩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声也弄得有些无措,他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在她耳边:“是我。”
楚瓷的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她拿下傅珩的手,长舒了一口气,有些抱怨的:“你为什么一句话不就出现在我身后。”
傅珩也是莫名其妙,他也没做什么,她至于被吓得这么不轻吗?
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怎么这么晚才下班?”
“工作忙啊!”楚瓷叹了一口气:“这锁好像坏了,锁不上了。”
傅珩凑过去看了一眼,拿过她手中的钥匙,对准,转了几圈,:“好了。”
楚瓷,“……”
她的一颗心还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刚才可真是吓死我了。”
傅珩挑着眉:“你在想什么呢?”
“没有,没有。”楚瓷呼了一口气:“你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程源跟他某人工作很刻苦,现在都是九点钟了,还在加班,他作为领导,觉得有这种员工是他的荣耀和骄傲,所以准备下来慰问一下。
仅此而已。
傅珩没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我今晚十二点飞机出差。”
楚瓷下意识就问:“去哪?”
“南非!”
最近傅珩好像和南非政|府签订了合同,帮助他们在国内建造一批新兴的住宅区,所以这次准备过去签合同顺带考察的。
“那么远?”楚瓷将包重新背好:“要去多久?”
“十半个月!”
“非洲那边不安全,你可得千万注意,遇上有人抢劫,直接给钱就好了,不要跟他怼,真的,那些人超级凶残,简直可怕。”
楚瓷自顾自地着,却看到傅珩好像不以为意,还抿着唇在笑。
她有些恼了:“你笑什么?”
傅珩急忙收敛住笑意:“没有,你得对,我记住了。”
楚瓷又是叹了一口气,想要什么却发现也不出口。
傅珩开着车,问道:“吃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