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盛暄也没有想到自己接了一块烫手的山芋,首先周围的居民不愿意搬迁,很是倔强坚韧,其次就是鉴于盛暄出尔反尔的性格,很多人不愿意和他合作。
楚瓷呼了一口气,摁了摁腿,心里面只想着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曾经心里面对盛暄有一个解不开的死结,因为那段囚禁的时光,让她很长一段时间都陷入到对盛暄的深深惶恐之中。
那段时间,她害怕听到盛暄这个名字,也害怕听到他的声音,更害怕见到他的脸。
但是自从那次的事故之后,楚瓷突然有一种开了光的感觉,似乎心结打开了。
傅珩向她保证以后都不会让盛暄出现在她的面前,而且也对盛暄出了永远不再见他的话,现在有傅珩陪在她的身边,她觉得很踏实,很放心。
现在的她,无所畏惧。
晚上傅珩回来,楚瓷躺在床上还是忍不住问了句:“我今看新闻,盛家最近好像出了很多事情,和你有关吗?”
傅珩甩锅:“安少昀做的。”
(安少昀: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安少昀?”楚瓷眉头挑起来:“他也和盛家有仇吗?”
“不是和盛家,是和盛暄有仇!”傅珩手指穿过她如同海藻一般的长发里面,轻轻把玩着:“盛暄做事太绝,招人恨,安少昀估计也看他不顺眼!”
盛暄是挺招人恨的,至少在宜城得罪的人就有不少。
楚瓷微微叹了一口气:“他时候做事情就有点偏执,不过那时候还不是很明显,没想到大了之后愈来愈严重了。”
傅珩摸了摸她的脸:“别老是提他,扫兴。”
楚瓷抿了抿唇:“好歹是一起相处了二十多年,我真是把他当成亲弟弟一样,却没有想到他最后会变成那样。”
傅珩手指缠绕起她的一缕长发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人总是要变的,尤其是环境改变的情况下,他或许一朝有了权势之后就逐渐迷失自我了!”
权势金钱是个好东西,但是也是让人堕入罪恶深渊的源头。
傅珩很快就将话题转移了过去:“安夫人她想要见见你,你答应吗?”
“安夫人?”
实话,楚瓷已经好久都没有和她联系过了。
“嗯,她想去墓园看看你爸爸,想让你也去。”
楚瓷的腿行走已经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了,正好她也想着去看看楚华。
“好!”
傅珩漫不经心开口:“安夫人是你爸爸的故友,你听到你爸爸提过她吗?”
“没有,一次都没有。”楚瓷回答的很干脆:“所以她后来买下了别墅她是我爸爸以前的朋友我倒是很惊讶,不过我在家里面发现过她和我爸爸的合影,应该以前也认识的。”
“嗯!”傅珩淡淡应道,手开始不安分的动了起来。
他的嗓音有些模糊暗沉:“今绵绵还问我,什么时候可以给她添个妹妹?”
傅总,你想要个二胎就直呗,还非得车上孩子。
当孩子好欺负哦!
楚瓷皱了皱眉:“我这身体可以吗?”
医生早年就她的体质不宜怀孕,后来有了包子倒是一个意外的惊喜,但是生包子的时候实在是耗尽了她毕生的精力,所以她对于怀孕这件事情很是恐惧。
傅珩也不勉强,但是还是有点点委屈:“戴套太没感觉了。”
楚瓷摸着他的脸问道:“你是真的还想要个孩子吗?”
“绵绵到底是慕修臣的女儿,如果她最后选择回到亲生父亲身边,你棉袄走了,不难过吗?”
楚瓷想想也是,但是还是:“生孩子好痛苦的,我生了知砚,感觉自己一条命都要搭进去了。”
那个时候,傅珩又不在她的身边,手术台上,她痛得几度昏死过去,甚至大出血以为自己命要没了,但是最后还是老保佑,让她成功把包子给生了下来。
傅珩怜惜地搂着她:“不想生就算了,我不勉强,我去做结扎好了。”
这样就不用担心她怀孕,而且也不用嫌弃带套套没感觉了。
楚瓷搂着他的脖子:“你要不再等等,等我身体彻底好了再。”
实话,她也是挺想要个姑娘的。
毕竟一开始她就想要个贴心的棉袄,萌萌哒的妹妹。
傅珩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那我这段时间就委屈一下好了。”
委屈什么?
委屈他要戴tt隔靴搔痒吗?
这男人在这事情上还真是一点机会都不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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