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让我去非洲,那我去云贵总可以!”
“理由!”
“从基层做起,一步一个脚印。”
盛名臻嗤笑:“你这话?”
“怎么,不信?”
“你现在的位置也不算高层,踏踏实实做好自己本职工作也算是一步一个脚印。”
盛暄难得真诚:“你知道的,我对公司的事情一向是没太大兴趣的,总监的位置也是玩票性质,所以董事长您不如将我远调,没准还能有点用。”
盛名臻没话。
“我自己申请的,奶奶那边我清楚,不会有问题的。”
“这件事还没落实下来,再!”盛名臻摁了摁眉心:“不是我不想让你去,而是我觉得没必要。”
“我觉得有必要。”
盛名臻被他堵得倒是没话,他从商也不少年了,敢和他这样当面怼的人恐怕不超过三个,傅珩尚且都要给他面子,彼此话都是客客气气,但是盛暄,似乎能怼怼地怼空气。
但是没办法啊,有人宠着就是任性。
盛名臻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口水:“行,你觉得有必要就行。”
盛暄从在孤儿院长大,后来被楚华收养,但是偏偏又是一个单亲家庭,所以盛暄和楚瓷的性格都是有缺陷的,楚瓷就是一个内心不安全的人,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立刻鸣金收兵的人,好在傅珩也足够坚持,不然他俩的婚姻磕磕盼盼也不会到最后还能在一起。
而盛暄呢,内心也是极度不安全,所以经常用冷漠来伪装自己,尤其是楚瓷对于他来就是付出了感情但是永远遥不可及存在,再加上明欢的事情,所以盛暄之后再也不轻易动感情了。
从他后来交的女朋友来看就知道都是玩乐性质,不需要负责任,高兴时候在一起,不高兴就就分手,没动过真心只走肾不走心,但是只有林汐是个例外。
他有时候也在想这世上还有这种不计回报一心付出的人,很多时候他都觉得林汐傻,傻得不可理喻。
“对了,我还要拜托你一件事?”
“拜托?”盛名臻看他,什么时候,盛公子也会拜托这两个字。
“帮我好好劝劝明欢,她值得更好的人,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我已经过了,只是怕她不理解。”
盛名臻冷笑,“所以,你就要我再一遍。”他随手将桌子上的茶杯扔了出去:“你自己当初处理事情不干脆果断,出了事情倒是能装作没事人一样,害了一个还不够,还要再害另一个!”
到这里,盛名臻顿时怒不可遏,他走到盛暄面前,一把拎起来他的领子:“明欢变成这个样子,还不是你害的,你是还要再来一次是吗?”
盛暄被迫和他对视,有些无力地:“当年的事情我很抱歉,是我没管住自己,所以我尽量减少对她的伤害。”他唇角扯了起来:“我既不能和她在一起,难道不是应该清楚才能更好解决问题么?”
盛名臻死死咬着牙,一拳挥在了他的脸上:“你真是没被教好!”
那一拳很重,落在盛暄的右脸颊上,顿时嘴里起了浓重的血腥味,盛暄也不恼,听了他的话,反而笑了:“换你从被人偷走在外二十几年,你还能用今这高高在上的语气跟我话么,嗯,大哥?”
大约那句你没被教好彻底刺痛了盛暄本就敏感的心,他一张嘴就有鲜血流出,但是他也顾不得擦了,“我是没被教好,我是混蛋我也知道,可我呢,至少不会像你这样虚伪,的好听是顾忌盛家的名誉,其实白了你是顾忌着自己的名声罢了,盛家都是些什么人我还是清楚的,别整标榜自己多么不容易,我没想过和你争什么,媒体那边也不用再继续写软文了。”
盛名臻被他气得不轻,本来两人从不在一起长大,之后更是有很多过节,他想了想还是作罢,但是一肚子的怒火又不能没有地方发作,所以他抬手将桌子上摆放的花瓶扔了出去,顿时一地声响。
周如也在二楼哄着盛煜睡觉,听到声音立即跑了过来,探着脑袋进来:“干嘛呢,老太太睡觉了,煜也要睡了。”
随即她就看到一地的碎片,她下了一跳,赶紧进来就看到盛暄嘴角全是血,“怎……怎了,你们打架了?”
盛暄抹了抹嘴角,冷冷扫了一眼盛名臻,最后一言不发就离开了。
周如看了眼自家儿子铁青着脸心翼翼问道:“儿子,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
“你动手了啊!”
“嗯!”
周如立即压低了声音:“哎哟,好端端的动什么手啊,你不知道他是老太太心头的宝啊!”
盛名臻冷哼:“不动手教训一下,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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