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吗？”林水淮说的是因为名次的事情。

向北点点头，她相信林水淮，所以也不想去假意隐藏已经的想法，“是不是我们真的没有达到评委的要求，才会得到那么差的名次？”

“不是的。”林水淮实话实说。

向北立刻慌了的问道：“那是不是有内幕？”

这话倒是让林水淮沉默了很久，并没有回答向北的问题，而且问她：“怎么会这么问？”

“是录制前三天，陈晴跑过来和我说这一次我哥程南一定不会得到什么好名次的，说这种节目都是有内幕，只要经纪人和导演说好了，不管有没有什么实力，都会得到一开始说好的。”向北直接和林水淮坦白了。

“那你信她吗？”林水淮又问道。

陈晴说的没错，事情就和陈晴告诉向北的一模一样，但是林水淮更为重要事在乎向北的态度。

向北摇着头：“我不知道，我有些乱。我明明知道陈晴说这些话就是为了让我在舞台上发挥的不好，我也尽力的不去想这件事情，可是结果却让我惊讶。”

“结果并没有让我惊讶。”林水淮告诉向北真相，“陈晴说的没错，节目是有台本的。我也是一开始就知道了。”

向北惊讶看着林水淮就要质问的时候，林水淮立刻告诉了向北为什么瞒着他们：“不告诉你们是怕你们没有上进心，可是我看到了你们的上进心之后，又不忍心让你们知道真相。”

“可是结果并没有差别，这种一早就安排了的节目对我们到底有什么用吗？”向北不解的问。

“对我们经纪人来说给你们增加了热度，而对于你们来说，就是你们出道的一次实验。”林水淮这时候严肃且现实的说道。

“那我们努力算什么？”向北灵魂拷问，一时之间林水淮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了。

向北抹着眼泪，她有什么就直说的人，所以面对林水淮很尊重，却也很直白：“林姐，我很谢谢你把我选出来，可能我还不太懂这个圈里的生存之道，我自己冷静冷静吧！”

林水淮因为向北的话，也有些陷入沉思了。

一直以来林水淮都把这些当成理所应当的事情，却没有人告诉过她做这些事情的原因对于艺人来说是为了什么。

好像一旦有什么事情成了一种普遍的现象的时候，就没有人对它提出疑惑，都默认了。

一旦出现疑惑，才能够发觉出来。

林水淮带着这样的疑惑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一回来沧山就发现林水淮的魂不守舍，问道：“怎么了？工作不顺利吗？”

“不是，就是有些事情没有想明白。”林水淮靠在沧山的怀里说道。

“什么事情，你说出来让我一起想想？”沧山将林水淮搂在怀里，习惯性的亲着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