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凤楼如何在大剑圣面前哭求。
如何把自己说得可怜。
这位剑圣倒没相信这点鳄鱼的眼泪、
只是,这龙渊门,到底是圆觉世界中,响当当的门派,龙鸣更是响当当的人物。
冷凤楼跟那个太岁门的,都惹祸的祸殃根子。
这里面,冷凤楼现在是把自己撇清得干干净净。
这里面,绝对也少不了朱雀堂的事。
冷凤楼见剑圣并不言语,心里也有些打鼓。
横竖这事,一定得把剑圣给拉下水。、
到时候真打起来,没剑圣维持着,自己的这条命还要不要,还得两说。
于是继续糖衣炮弹攻击。
“这圆觉世界中,如果没有剑圣主持着,那就早就是一盘散沙。
这事大了,还得靠您老家人出面,主持公道。”
冷凤楼的这句话,可算是马屁拍到了位。
见剑圣的面色有些缓和,冷凤楼继续进攻。
“说到底,还是龙渊门做得太过了些。
这么多年了,哪次不是太岁门的,替龙渊门马首是瞻,是出钱又出力。
如今来了个什么无上武尊,就要把太岁门扫地出门。
放谁心里,都不舒服,您说是吧。”
剑圣一抚胡须,真打起来,只怕是整个圆觉世界都要震动。
本来,圆觉世界中,一些小门小派的,就是常年陷在混战中。
真的出了事,上头没了个正镇住的。
只怕是要乱。
再者说,那个龙鸣也太不会来事了,哪能需要人,就把人捧得无法无天。
不要了,就丢在一边。
确实正如冷凤楼所说,太岁门心里不舒服,是难免的。
最终剑圣还是被冷凤楼说动。
“那就去瞧瞧吧,你们这小的,真是没一天安生日子。”
“正是呢,还是得靠您老家人给撑着呢。”
剑圣说着就迈步走了出去。
冷凤楼出来,对着身边侍女,一使眼色。
事成了。
冷凤楼在心里想得很定,这下,就任凭他们打去。
我朱雀堂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这头朱雀堂的已经搞定。
再说那邢文回了太岁门,又在门中,集结了一帮门中高手,便冲着龙渊门直奔而去。
这下,三方神圣,都要在龙渊山中齐聚。
消息很快,就有人从外面,向孙仪等处,传递了过去。
那江无把消息一说。
龙鸣有些急了。
“什么?这里面还有剑圣的什么事?那个冷凤楼,正是惹祸不怕事大!”
孙仪倒是无所谓,“那老剑圣来了正好,正好给我们做个见证。”
孙仪又朝着江无问道,“你确定?只来了一位剑圣?”
“是,武尊有所不知,那十位剑圣,是最清心寡欲的。脑子想的东西,跟一般人都不同。
是最不喜欢过问世事的。
除了万龙朝圣,几位剑圣还愿意露露面,其余的事,是见都不见的。
那就其中的大剑圣,耳根子最软。
估计是冷凤楼好好地给奉承舒服了,觉得自己德高望重,估计是这样,所有也就来了。”
龙鸣还在气头上,一句话也不说。
还是得靠孙仪来主持大局。
“有什么,你龙鸣还怕太岁门的跟朱雀堂的不成?
就是朱雀堂怕了你了,所以才绞尽脑汁地去请剑圣。
想着浑水摸鱼呢。”
龙鸣被孙仪这么一提示。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那朱雀堂绝对只敢躲在后面,瞎当军师。”
“没错,所以不急,就算是朱雀堂跟太岁门的一起上,也都不会是我对手。”
杜景山跟云华两个,很了解自家师父的性格。
知道孙仪说得出,便就做得到。
倒显得比龙鸣还要冷静些。
上次在万龙朝圣上,杜景山跟云华几个,已经看到了太岁门邢文的真实实力。
如果,了这邢文真像所表现得那样,在那一次,孙仪打败他家大弟子的时候。
他就会冲上来,很可惜他并没有。
也就表示,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根本就不会是孙仪的对手。
不用说的,肯定也不会是龙鸣的对手。
这一次的邢文,不过是觉得,在龙渊门中,已经有了反对龙鸣的声音。
又有之前的,关于孙仪种种恶意中伤。
邢文很相信,这次的舆论风向是倒向自己的。
龙鸣一定会投鼠忌器,顾忌着自己门中的门众,不方便出手。
孙仪就更不好出手了,如果孙仪要出手,那就更好,直接坐实了,是唆使龙鸣抛弃盟友的罪人。
邢文自以为自己天衣无缝,再加上朱雀堂的参与。
朱雀堂的冷凤楼,是早就跟自己统一了战线的。
也绝对不会看着,自己太岁门中,一家独大。
这么好的机会,又可以出一口恶气,又能占到实际的好处。
冷凤楼的为人,绝对不是个会甘心,坐山观虎斗的。
邢文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站在龙渊门的山门口。
等邢文看到自己门下的人时,却又是大吃一惊。
只见那群人中,也有龙渊门中的,都跟太岁门一样看法,或者听信了邢文等人的挑拨,想要讨公道的。
一大群人,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有的竟然还喝上了酒。
邢文当场勃然大怒,“你们……好啊。你们这是都在做什么!”
其中大约是一个管事,见到自家掌门发怒,立马站了起来。
站起来还没开口。
先就打了个酒嗝。
“额!掌……掌门……您来了!”
邢文见到这幅醉猫样子,更气得,血气直往脑门上冲。
一个耳光扇过去!
“糊涂东西!叫你们守住大门,你们倒好在这里喝酒划拳!全当老子是死的吗!”
那管事突然被掌门扇了一巴掌。
酒气立刻醒了大半,赶紧站直了身体。
“是是,回掌门的话,您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怎么到这来了,我看你是还清醒,给老子滚!”
说完立刻就又有巴掌要扇过来。
那管事生生挨了两下嘴巴。
捂着脸,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
“不是您说,要找那些平时不服咱们的人的晦气,叫咱们看好大门,不准一个人进去。
你不是应该在里面吗……
我还特意给列了名单,那些不服的,现在都进到内门去了。”
“糊涂!愚蠢!我的命令,怎么会叫那个姓江的来传话!也不仔细想想!”
邢文被气得差点,眼睛一闭,就要背过气去。
“现在,还在里面的,可就都是他们自己的人了!哎!”
邢文一拍大腿,自己手里的这些蠢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