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拉拉她的衣角，小声说道：“姐姐，在超市不是告诉过你，你这样粑粑会很没面子。”

韩千汐弯下腰，压低声音：“可这是我给你买衣服。”

楚凌漠淡漠纠正：“你只是帮他挑。”

小包子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严肃点点头：“对，帮我挑。”

韩千汐也不再争。在这里守着营业员争执，确实没有面子，等以后再花回去。

三人出来，韩千汐压低声音问小包子：“你爸爸竟然有传说中的黑卡？该不是借来充门面的吧？”

走在一侧的楚凌漠居高临下瞄了眼这个笨女人，这样“背”着人问话，他能听到好不好。

小包子尴尬看了他爹一眼，煞有介事：“姐姐，你好聪明。”

韩千汐兴奋道：“我果然猜对了。不过，你爸爸竟然认识持黑卡的人。”

“我粑粑认识的人很多，这是……他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的副卡。”

韩千汐点点头。

楚凌漠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小包子，没有说什么。

来到宝马车旁，韩千汐说道：“好了，把买的东西拿出来，我就回家了。不用送，这里有直达我家的公交。”

楚凌漠不容质疑道：“上车，送你回去！”

韩千汐从后备箱拿出买的两兜储备粮：“不用了，我还有点事。你们先走吧。”

想到之前韩千汐挂断的电话，说不定真有什么事，楚凌漠也不强求。他本来就很忙，

如果不是尘尘一个劲用微信呼他求他，他也不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