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沐婉歌已进入梦乡。宋启明却没有睡，而是悄悄起身来到了书房，正在书房等着的小兰便将白天发生的事仔仔细细向宋启明汇报了一下，并将监控视频拿给宋启明看了。

“她真的用手机录音了？监控里怎么看不出来？”宋启明盯着屏幕问道。

“噗！”小兰不由笑出了声。“她没录，是临时起意吓唬一下那两个职员的。小婉姐说她也没想到会发生后面的事情，原本没想和她们计较的，又哪会有先见之明地去录音呀？”

听小兰这么一说，宋启明的眼角眉梢都透出了兴味的笑意，嘿，看不出来，自家老婆还真是有两下子的，有仇居然当场就给报了，既没叫她的总裁老公去给她壮声势，下午回来也不跟自己告状。就是可惜了那可怜的小pp，今天确实给摔得重了些，晚上睡觉的时候还直喊疼呢。哈哈。

“不过，宋总，你看要不要对那两个职员做个处理？”小兰问道，“她们也确实嚣张了些。”

“她既然没有跟我告状，说明她并不想真的跟那两个过不去。就暂时不必招惹她们，先留着她们，也许还有用。”宋启明立马否决，“她还需要成长，太过顺利不利于她的成长，多些压力和障碍对她有好处。”

“明白了。”小兰答道。

小兰刚出去，阿恒就进来了。

“我们的人刚刚发现，郑飞与阿彪经常出入的一家叫做‘东方足道’的足浴城，昨日出现了黄心眉的身影。”阿恒说道。

“什么？黄心眉？”宋启明有一瞬间的惊讶。之后再次归入了面无表情。

“是的，就在黄心眉进去后不久，郑飞也进去了。因为害怕打草惊蛇，我们的人暂时没有进去，不过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两个人之间应该有什么猫腻。”阿恒答。

“不要猜测，要有事实，有证据。派人打入东方足道，探个究竟！”

“知道了。我这就去办！”

“另外，婉婉的身世查得怎么样了？”

“还没有任何消息，问过沐成林和沐怀志了，当年捡回来的时候，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证明其身份的物件，只有一张纸条，写着出生年月日。用来包孩子的棉褥也是当时几乎家家都用的棉布。没有什么特点。看来是不打算再认回去的，实在不好查出来。”

“嗯，能查出来最好，实在查不到，就算了，不强求。”

“是。”

“也不早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阿恒出去了。

宋启明却没有立刻出书房，而是点燃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再慢慢吐出，他俊朗的容颜便隐在了袅袅徐徐的青烟之后。看不出喜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