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忘了,当初我给王坤君出谋划策的时候,圈出的三个城市就有一个是棉河城。”
原来当初瘦猴子划的三城联合便有一城是棉河城,还真是……孽缘。
李由痴恩了一声,对这个话题也不是很在意。
瘦猴子又说道:“公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李由痴收回看着外面嘀嗒的雨,看着瘦猴子,说道:“问吧,没有什么不能问得。”
瘦猴子道:“当初你也同意王坤君撤离,为什么不送他们一程,路上也可能会遇到十八层地狱的人,一样能磨练剑道,而且能一路保护他们,现在我们可能也同样在棉河城了。”
李由痴道:“你觉得我很无情,是吗?”
瘦猴子沉默,有时候的沉默就是默认。
李由痴又把视线放在窗外嘀嗒的雨滴上,“每一滴雨都有他的命运,人也一样。”
“公子不是个会认命的人。”
“那时候我们在避难所住了一夜,十八层地狱的人都没有来,应该是暂时退兵了。”
这个说法没有说服瘦猴子,也没有说服李由痴自己,当初为什么不护送他们一程呢?是漠视别人的生命,还是当时想了些什么,还是什么都没有想?
“如果当时你是我,你会怎么做,特别是你根本就没有想到别人会死?”
瘦猴子愣了一下,也看着窗外得雨,这时候雨好死不活的停下,也只有从屋檐上滴下的水珠。
人还是要学会拯救自己,也许神某天想不起来救你。凡人也一样,修行者也一样。
也许李由痴回想起那时候的决定,对自己能救而没救后悔,他后悔的是自己思虑不周,对于他来说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圣人千虑必有一失,谁会为自己的这一错而惩罚自己,也许有。
但不自救的人必死。
……
在城主府的一个小院里,张三营,崔永刚和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汇报情况。
这个中年人名叫朱华隽,比两人辈分高一辈,但在一元派也只是个小小的执事长老,两人敬重他的辈分,但他知道以后两人的成就一定比他高,也不敢在他们面前摆谱。
朱华隽问道:“出去侦查的结果如何?”
张三营道:“大雨冲毁了他们所有的痕迹,一无所获。”
崔永刚还是很少说话,找着一个竖起的东西便双手环抱靠在上面。
朱华隽皱眉道:“上次对战对方已经知道我们的战力情况,现在即使是休战时期,也必须时刻防止对方集结人力再次对棉河城进攻。”
过了片刻他又问道:“你们带来的两人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