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生死搏击场,居然在市中心。
一个烂尾楼里,有一个人靠在椅子上,双脚架在桌前,正在打鼾。
他们都是晚上上班,白天睡觉,一般这时候也没有人会过来。
一串丝毫不掩饰的脚步声传来,惊醒了睡觉的男人,他睁开朦胧的双眼,只见面前站着一个浑身黑衣,还带着面罩的人。
“这里晚上才开门。”男人没好气地说道。
“我是来报名的。”对方的声音有些嘶哑,显得很是神秘。
男人再一次睁开眼,确定面前的人的身板并不健壮,甚至有些瘦弱,但其站立的双腿则有些不一般,气质也很刚硬。
他终于正色下来,说道:“那也得证明你的身份,让我们确定你不是一些非法之徒,不会乱来。”
“我的身份有些特殊,所以不能证明。不过我听说你们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办法,可以不用证明自己的身份。”声音嘶哑的男人开口。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皱起眉头,只觉得对方前半句话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而后半句话则让他想起那个人。
枪爵。
当然,是代号。
他在生死搏击场横空出世,以自己带来的长枪横扫了所有的对手,一度无可匹敌。
他带着斗笠,说实话为了遮挡自己的面容,这是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做法,但此时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之久,也没有人能够划破他的斗笠。
至于为什么目标是他的斗笠,事实显而易见。
没有人是为了打败他而来的,他们的念头已经变成了,谁能划破枪爵的斗笠,谁就算成功了一半。
而对方出来之际,说的也是前半句话。
男人扫了对方一眼,笑道:“我不相信我会连续看错两个人,枪爵拥有的是极其强大的实力,才让我们破格让他进入。
如果你想要和他一样,我也不为难你,只给你一个简单的考验。”
他敲了敲身旁的铜钟,从后面的烂房间里,走出一个赤裸上身,但十分健壮的男人。
“挑一把兵器。”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起身,走到门口,不让路人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秦历这才发现周围摆着一排放着兵器的架子。
“一把刀。”他继续保持自己嘶哑的声音。
赤裸上身的男人扔出一把短刀,秦历伸手接住,将其在手里掂量了两下。
这短刀不是很重,在一斤左右,长度估计只有一米,短刀上面是削尖了的刀尖,刀背却极其平滑。
他随意挥了挥,找到了来自肌肉深处的记忆。
前面的赤裸男人拿了一把长剑,大约有一米三长,剑柄后面带着红缨,血槽里还带着些许干涸的血迹。
“棍子落地,代表开始。”站在门口的男人手里不知何时拿了一柄圆棍。
他满不在意地朝着中心扔去。
噔!
棍子落地的同时,对面的赤裸男人动了!
纵然身材健硕,体型庞大,他的速度却无比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