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骑兵跟在身后,林锡头戴精钢头盔,上面插着两束红缨,虎头吞肩栩栩如生,如若要把胆敢上前的人全部吞噬,他反握长刀,在温暖的阳光之下显得寒气逼人,为了要和对方区别开来,涂上黑色油彩的盔甲格外的狰狞,在他胯下的,是一匹来自肃慎草原的汗血宝马,在阳光的照射下像是流出血液一般。
他一马当先,怒目圆睁,手里的长刀照着对方迎上来的将领就是一刀,势如破竹的长刀长驱直入,居然凭借蛮力直接破开了对方的兵器,刀刃斩入对方的身躯当中,盔甲之上闪烁着火光与鲜血。
来自长股国的将军,显然不是林锡的一合之敌。
勇者,林锡,手持十公斤重型长刀,胯下汗血宝马,身无绝技,单打独斗无人为其对手。
仅仅一个回合自家的将领就被斩落马下,来自长股国的士兵们自然士气大降,林锡一眼望去,居然少有士兵胆敢和他对视。
匹夫,勇者,都是形容这位将军的最好形容词。
他易怒,嗜酒,但却又沉稳。
林锡之后,是骑着白马,手持长剑的长发男人,秦屹身上没有穿着盔甲,因为那会影响他的身法,只见其手腕一抖,钢铁制造的长剑之上闪烁金黄色的光芒,几道剑气扑腾开来,像是一道道浪花一般,卷入了士兵群当中。
这浪花来势汹汹,卷起千堆雪,犹如一颗炸弹在人群当中爆炸开来,霎时间血肉横飞,盔甲与兵器飞舞。
秦屹的长剑像是无止境的水车,一次次的像是轻而易举的斩击不断发出,像是魔法一般的剑气将面前冲上来的敌人全部粉碎。
呼和流手持一把长有四米的马槊,在身前狠狠挥舞,穿着轻装盔甲,善于骑射的将军在混战当中仍然出色,马槊挥舞之际,无人能够站立于其前,纷纷倒地不起,然后被马蹄踏成肉泥。
三位大将如此神勇,身后的骑兵们自然是士气大增,一个个是杀红了眼,枪头全然是血液与横肉,没有半分刚来的样子,必然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比起任何一方面的战局,没有任何一面的强袭有林锡这帮人这么迅速,短短一分钟之内,他们就将近杀敌五百余人,且将对方的阵型彻底冲散,甚至还出现了逃兵的现象。
林锡长刀一挥,直接斩断面前的一人一马,然后反身扯住缰绳,汗血宝马抬起自己的前蹄,他矗立于战场的最中心,看着满地的鲜血,目光逐渐转移到了一个空无一人的地方。
在那里,树立着一个手持法杖,身穿白色长袍,白色的头发随着风飘舞,细碎的胡渣似乎很久没有打理过了。
特莱斯眼里带着笑意,看着逐渐形成包围之势,将自己团团围住的一目国众人。
林锡、秦屹、呼和流三人从阵中走出,他们纷纷下马,手持自己的武器,目光锐利地看着特莱斯。
虽然对方孤身一人,但作为一个活了得有几千年的老狐狸,他们也不敢掉以轻心。
对方这么做,显然是有恃无恐。
“倒是让我有些失望,其实我更像看见的是车闻那些人。”特拉斯笑眯眯地说道。
“少废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