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他心都纠结的郁闷不堪,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被那陈永华吃的死死的
。虽然没挑明可是他知道,那些帮会或多或少都查到些他的底。
目前家里人还有警方在暗中保护,倘若他脱离了警队,恐怕是会遇到各种危险吧!可是沐瑶儿万一被查到什么蛛丝马迹出来又该怎么办。
让沐瑶儿离开?做不到!一想到她会离开心都像被刀在捅一样。这几天他为这事纠结着,有些忽略她了,她好像都不太开心的样子。
彦冠修忍不住从口里骂了出来,“该死!”皱着眉头,继续猛踩油门。
夜总会的包房里,音乐声震耳欲聋,夹杂着一声声的惨叫传了出来。包房门口两排西装革履的男人,像雕像一样面无表情的站立着,仿佛对这样的惨叫哀嚎早已习以为常。
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从这两排雕像中走过去,推开了包房的门。站在门口朝里面扫了下,推了推眼镜,接着走了进去把包房的门又关了起来。
他站在门口显得有点局促,双腿微微抖动,惶惶不安的瞄了下包房正中间,被两个人夹着手臂全身是伤的黄头发男人。看到那惨无人睹的伤势后,他整个脸都吓得僵硬起来。
王上文坐在沙发昏暗处,锐利的眼神瞥了下刚进来的人,拿了一杯酒在手里说道:“老四你来了,过来坐会儿。”
老四搓手搓脚的走到沙发边,惶恐的说:“文哥,黄毛他知道错了,你大人有大量饶了他吧。”然后就低着头,不敢直视面前的人。
王上文缀了一口酒,将两腿搭到桌子上,说道:“坐下说!”闪灯光扫过他的脸颊,时而闪现出一张线条分明的瓜子脸。他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一双锐利的明目,冷峻的表情让人不寒而立,全身散发出来一种王者般不怒自威的气息。
老四目光低垂,连连点头,“是,是。”才弯腰坐在离门口最近的位置,不敢直视他的威严。
王上文斜眼看向坐在门口的老四问:“知道他做了什么吗?”凌厉的目光仿佛射出去了一把刀子。
老四紧张的又推了下眼睛,毕竟是跟了他十几年的兄弟,好歹也得帮衬两句才行,“文哥,那批货是被人下了黑手,跟这小子无关,他也是背了人家的黑锅。”
王上文瞥了下,已经被打的不成人样的黄毛,量他也没那么大胆子敢吞他的货,打一顿给了教训,他也就罢了。接着又问:“听说你们找到彦冠修那小子了?”
老四连忙回答:“是是,前几天我们俩就去摸过底了,彦冠修那小子就在罗屋村附近。”又往黄毛方向提了提下巴,表示就是他们俩去的。估摸着至少还是有点功劳,能保他条小命吧。
只见黄毛软绵绵的被两个人夹着,身上被打的体无完肤的,貌似已经厥过去了。
王上文半眯星目,狡黠的目光闪烁了几下,放下手上的酒杯,手指轻轻在嘴角磨蹭了几下说到:“还真敢回来,过去他跟着张达那老狐狸可没少吃我的货,看来是该好好找他清算清算了。现在没张达这靠山,我看谁还能护他。”
老四一想到彦冠修就愤愤不平一副要杀人的口气喊道:“可不,我们都着过那小子的道!上次他吃不下去,还直接爆料去了警方,货都被警方扫了,我正准备这两天就带人去作了那小子呢。”
王上文站起来走了几步,双手插在裤兜里,嘴角向一边挑高,扬扯出一个邪魅的笑容,目光盯着坐在沙发上战战巍巍的老四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