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胡牌又犹豫了一下。看来,很富正义感的胡牌,此刻陷入了两难。他很清楚,郁射设招博吉图的目的为何,就是想削去博吉图的兵权,更有甚者,将博吉图处死。以往就有这样的先例。
博吉图冷笑道:“胡将军,那阿本多将军,难道将军忘了么?汉人常说,兔死狐悲物伤其类,阿本多将军的死,谁人不知?将军大人,难道我说的不对么?”
胡牌知道,他说的这个阿本多将军,就是自己亲手将其带到郁射设那里,当时阿本多将军也是对突厥战功显赫,可是对郁射设抱有偏见,预谋反,最后,郁射设将其秘密处死。
胡牌道:“博吉图将军,那阿本多欲谋反大汗,最后被大汗处死,此人怎能与将军相比,将军还是跟我去面见大汗为是。”
博吉图气氛道:“胡将军,在你眼里,军令和正义孰重?”
胡牌道:“博吉图将军,身为大将,唯军令是从才是为将之本,汉人讲究如此,我突厥更是如此!为今之计,还是和我回到大营,想必大汗论功行赏也未可知,你看如何?”
“哈哈哈,”博吉图一阵大笑,回过头来问:“你们听清楚了么?胡将军是让我去领赏,你们可愿意去得?哈哈,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汗,还会给我赏赐?”众军士道:“将军不要前往,我等愿与将军共存!”
博吉图回过头来,又是一阵大笑,笑过之后,问道:“胡牌将军,不知我有一言,可说否?”
胡牌正色道:“将军有话请讲!”
博吉图道:“好!我想请问将军,当初你哥哥胡赫是如何阵亡?”
胡牌就是一愣,疑惑道:“博吉图将军,我哥哥胡赫在两军阵前,被敌将李靖杀死。”
博吉图:“我看未必!”
胡牌吃了一惊:“将军何出此言?”
博吉图冷笑道:“一个堂堂突厥第一名将,在两军阵前,只一个回合,便被大唐的李靖打的吐血而亡,难道将军不觉得有蹊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