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笳扶住欲倒的胡牌,胡牌浑身上下全是血,胡笳急道:“叔叔,你受伤了?”
胡牌吃力道:“笳儿,我,我已,无力……”没等说完,那把长刀,铛啷掉在地上。胡牌头一耷拉,便失去了知觉。胡笳前后看了看,没有发现伤口,这才放了心。显然,胡牌刚才这一阵已拼尽了全力。
胡笳急忙抱住叔叔胡牌,此时胡牌的人马已被杀的所剩无几,不远处,博吉图正指挥军兵,将胡笳和胡牌围住,情势十分危急。
风离子急道:“徒儿,你的狼剑呢?”
胡笳一脸无奈,道:“狼剑被香凝抢去,我是一时急迫,才到这里。”
风离子气的:“真是多事!”顺手夺下一把刀,给了胡笳。博吉图的人越聚越多,风离子看出,凭胡笳自己,绝难将胡牌救出,没办法,又带着胡笳和胡牌二人,施轻功,纵身而起。
这次的难度之大,可想而知,毕竟是带二个人逃离战场,风离子累的也是一身汗,可以说,使出了十分功力,才将二人救出。
风离子救出胡笳和胡牌后,见里面这些胡人杀的更乱,只是笑了笑,风离子和风霸天一样,对这些胡人的厮杀,压根就不问,也不想多管,他觉得,这些胡人就像草原上的烈马一样,也许只为一片水草,便大动干戈,是无聊的所为。所以,不愿多问和多管,他只关心自己徒弟的安危。
博吉图和哈谢的人马,杀的正兴起,那胡笳带的人马,和之前胡牌的人马,都已被斩杀,刚才郁射设又令阿达摔一万中军,这一万中军,由于病马的原因,而变成了步兵,战力随之缩水,被博吉图和哈谢的兵马冲的四分五裂,几无还手之力。
博吉图和哈谢见胡牌被救出,追出不远,见追不上,又回过头来大杀一阵,虽然郁射设的兵马已取得胜势,但是并未向郁射设牙帐进兵,而是掩杀了一阵,向麦积山方向,颉利可汗处汇合。这也是事先计划好的。
郁射设已事先在麦积山,就是通往颉利可汗的必经之地上,让巴塞带一万兵马埋伏在那,博吉图人马刚到,双方兵马又是一阵厮杀,巴塞是个参将,马上功夫不及博吉图,只打了十多个回合,便败下阵来,博吉图趁势,又是一阵追杀。
巴塞的兵马折去一半,不过,郁射设和哈谢的兵马,经过这一日的作战,也是死伤无数,而且哈谢也被一箭射伤,是带伤上阵,所以博吉图和哈谢不敢恋战,杀到了傍晚,颉利可汗派援兵前来救援,博吉图和哈谢闯出重围,和颉利可汗的突厥人马汇合。
其实颉利可汗事先已得到密信,只不过将信将疑,担心是郁射设的诈降之计,便没有第一时间出兵。
颉利可汗带人马将博吉图和哈谢救出,看到两员猛将的归顺,颉利不禁喜出望外。吩咐将士,将博吉图和哈谢带回大营,用最高的礼仪款待。随后,颉利可汗又是一阵冲杀,不过,到了麦积山边,便停止了进兵。颉利可汗担心郁射设伏兵,而且夜晚深入,情势不明。
颉利可汗是个十分精明的人,吩咐将士,速回本部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