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夜杀的脸，我却看得清晰。

“你想起什么了？”夜杀急促道，“想不起也没关系，我们重新开始！兰歌，辟邪泉会不断腐蚀你的肉身，直到你的邪戾之气完全消失为止！我知道那很痛苦，但是请你忍受！我想要当初天真善良的紫兰回来，我想要永远和她在一起！”

天真善良？

原来夜杀爱一个人，是要附属条件的。

尽管刚刚我只想起了一个片段，但我看得出紫兰的脱变是因为夜杀。

她的杀戮，由夜杀而起。

“紫兰已经死了，是你亲手杀死的！”我有气无力道，“夜杀，放过我和千夜好吗？”

“你爱千夜？”夜杀皱眉。

我毫不犹豫，轻轻点头。

“那是因为你爱我！”夜杀微笑。

“我已经是千夜的人了！”我淡淡道。

这么一句话，终于让夜杀平静的眸子有起伏。

他抓住我的手腕，紧紧的。

紧到，我的骨头都快碎裂了。

可我生生的忍着，不表现痛苦。

夜杀没有说话，而是径直将我按在地上。

掀开我的裙子之后，便强行分开我的膝盖。

我的心中，顿时恐慌起来。

“你干什么？”我急忙问道。

“你只能是我的！”夜杀红了眼睛，“不管身还是心？”

“你想在这古刹之中，当着漫天神佛要了我？”我提高音量。

“你本来就是我的！”夜杀嘶吼，“我要你天经地义！”

“好啊！你来！”我轻笑出声，“不管我干不干净，千夜都不会在乎！我全当被强暴了，没有关系！反正人生在世，总会遇到几个禽兽！失了身，我还有心！倒是你，该怎么向岳灵交代！”

说到这里，我望向夜杀的身后。

岳灵，已经悄无声息的站在了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