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被模糊，大脑意识也会受到影响，如果又用上其他灵『药』，再配合一些秘法，将这个人炼制成傀儡，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这就跟音攻里的催眠敌人为自己所有，有些类似。

后面的日子凌欢过得惬意极了，只除了每隔三天，都需要喝一次加料的补汤。不过这些东西都没被凌欢喝下去。

在当天晚上，凌欢让六翼分析出了这个丹『药』的成分，以及服下之后会有的效用，然后根据时间来慢慢“发挥”『药』效。

第一课丹『药』是让凌欢变成傀儡的第一步，那些加料的补汤是第二步，还有第三步，加入一个引子，接着第四步……

大概只有第四步了，哪怕凌欢还是不知道沈梦雨口中那东西是什么，甚至连制作傀儡也是根据那丹『药』的成分，以及加的料，来判断出来的。

只不过，事实是不是这样，凌欢也不能百分百保证。

一个星期之后，凌欢的皮肤一天天变得暗淡，眼神也不如之前那样灵动有神，有些时候反应也变慢了。

赵海差点又大闹了一场，幸而当时凌欢“忽然”恢复过来。

根据六翼的分析，这个『药』剂在加入『药』引之前，就是这样，断断续续的，一会失神，一会恢复，正常的时间比较长，所以暂时『性』不会惹人怀疑。

等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候，『药』引子来了。

凌欢盘腿坐在床上，看着面前小盒子里黑『色』的小虫子，挑了挑眉，“啧啧，蛊虫。”

只可惜，沈梦雨不知道，她爹可是玩蛊的祖宗，哪怕莫海棠的记忆没有恢复，养蛊的手段也不曾达到巅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