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于天帝之力让天道开启了灵智，力量变得薄弱，被天道吸收之后也无法使用，这才导致只限制了凌欢一个人。

当然了，天道规则对墨奕辰还是有限制的，如果他想要杀人，这个空间必然崩溃。

“这么看来，就算我们不去管天道，那他自己也能把自己给作死了。”

就算他用了天帝之力，也不可能将他们所有人都送到这里，还限制了凌欢的力量。

所以，天道肯定也用了其他的力量，别看天道现在好像还有能力对付凌欢，但实际上已经是强弩之末，不需要凌欢他们动手，天道也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消散。

没错，就是相当于他们的魂飞魄散，而不是之前凌欢给出的那条路，虽然被格式化了，但至少还活着，以后也不是没有恢复神智的可能。

不过吧，要恢复以前的记忆，那就不可能了，因此，对于天道来说，就算自己这一抹意识未曾消散，那也算是死亡了。

墨奕辰微微低下眸子，“他死了，谁来做这天地的眼睛？”

天道虽然看起来很高大上，但就像是墨奕辰说的，他其实就是天地的眼睛，自己也被天地规则所限制。

“是啊。”凌欢恍然大悟，天道一旦消散，那么天地必然大乱，到时候就算空间不崩溃，到最后也只会是寸草不生的结局。

除非能在所有活物消亡之前，找出一个魂魄代替天道。天道顺应天地规则而生，仅此一个，后面可以被代替，但绝无可能再生。

凌欢摹挲着下巴，贱贱的笑了，“爷，我们还是去找他好了，让他继续当天道打工，一定会气到七孔生烟。”

如果天道真的愿意抹除神智，回归到一抹意识去的话，他也不可能这么孤注一掷，非得要凌欢等人同归于尽。

要折磨一个人，杀了他算什么，就是要心理上折磨对方。

凌欢和墨奕辰要去黑海，天道必定清楚，他又不是个傻子，肯定也明白他们的意思，无法自杀，也杀不了对方，终日生活在胡思乱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