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了。”
说罢,只留了两个侍卫继续看守惠康宫外的宫道,其余人径直回了侍卫处。
“大人,刚刚为何不进去搜?”
“哎,比起履职,性命更重要。”
萧衡年少的时候血气方刚,征战沙场更是一腔热血、英勇无比,就凭他在战场上的气势,就可以把敌人吓破胆。
可如今五十知天命,上有老下有小,对很多事情已经是淡然处之,不再追求功名利禄,只求一家平平安安。
“倘若明日国主问起来?...”
“不是已经抓到一个了吗?
另一个嘛,不是我们不想去抓,而是不敢扰了尊上。
放心,都回去盯梢吧,今夜大家都辛苦一点,打起精神来。
若遇到行迹可疑的人,即刻拿下,关押至侍卫处。
明天国主那里自有我去回禀。”
“是!”侍卫得令,向四周散去,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
皇宫再次恢复了平静,只有宫道内突然增多的侍卫人数和巡逻士兵,让整个皇宫维持着一种紧张的压迫感。
...
第二天早朝刚结束,国主就下旨留了萧衡。
满朝文武皆散去,殿里只留下国主、萧衡和张双寿三人。
“萧统领,查了一晚上人,刺客找到了没?”
听到国主发问,萧衡连忙双膝跪地,回道:“启禀国主,禁卫军昨夜里把宫中除惠康宫外的所有角落翻了个遍,只找到刺客一名。”
国主脸色不大好看:“只找到一个?押上来。”
张双寿低头站在一旁,眼神犀利,一直盯着天佑殿门口。
不一会儿,一具尸体被抬了上来。
张双寿本来微皱的眉头,让人来不及察觉地松了一下。
国主开口问道:“一个太监?怎么死了?”
“昨夜臣的属下发现一名行迹可疑的人从惠康宫出来,往皇子院中去了,最后进了八皇子的房间...”
国主高高在上,审视着萧统领,瞳孔微缩:“你说从惠康宫出来,到了八皇子那里?”
“是的。待臣赶到八皇子住处,这大胆刺客已经迷晕了八皇子,正准备用此剑谋害之。”
说着,萧统领双手把剑高高举过头顶,呈给国主过目。
国主把脸侧到一边,看着张双寿说:“你瞧瞧?”
张双寿疾步走下台阶,和萧统领隔了两步远,认真端详了一阵。又疾步返回国主座前,弓着背说:“确实是这一把剑。但这人...”
张双寿觉得奇怪,但又说不出来具体异样的地方。
“这刺客真如此大胆,竟敢谋害皇子?”
“千真万确,他手执此剑,正欲对昏迷中的八皇子不利,臣等当场将其拿下。”
国主眼神中透出无声的杀气:“那就该凌迟处死,怎么死得这么轻巧?”
“臣正准备把他带回侍卫处严加拷问,岂料这刺客阴险,嘴中藏毒,当场暴毙。恐怕是受人指使,不愿供出同伙和幕后之人。”
国主眼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冷冷地说:“惠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