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看着柳芸娘,又听着吴三莲的话,原本她就十分的不喜欢柳芸娘这个媳妇,现在对她就更是厌恶到了极点,想到这里,她直接对着柳芸娘大骂道,“柳氏,你自己行为不检点也就罢了,还带坏女儿,你看看你自己养的那个女儿,她可是瘟神,现在还在外面如此破坏咱们宋家的名誉,你这样的女人,怎么配留在宋家?”
这李氏一开口,说出的话更是恶毒无比,简直是一句比一句更加的伤人,偏偏那吴三莲和宋长河还在一旁附和,不怀好意地看着柳芸娘,恨不得她现在就死在她们面前就好了。
柳芸娘的心理防线被李氏和吴三莲你一言我一语地击溃了,她无助地摇着头,眼泪也是越掉越多,心里委屈极了,可是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才能够让她们相信她绝对没有做这些事情。
可是,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吴三莲和宋长河看到柳芸娘这幅样子,心里就更是畅快了,这才是被她们赶出去的柳芸娘应该有的下场,她怎么配享福?只有看到柳芸娘过得不好,她们才会从心底里感到高兴,她们母女俩被宋家赶出来,就活该过得清苦可怜。
一直默不作声的宋映安听着这些人那完全就是胡说八道的话,看着柳芸娘只能默默的掉着眼泪,不由得在心底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她这个娘的性子还是太软了些,所以才会被李氏她们拿捏得死死的,特别是这吴三莲和宋长河,简直就是搅屎棍,讨厌的不行。
想着宋映安冷眼瞧着吴三莲,低声开始安慰柳芸娘,“娘,你别哭了,若不是奶奶、姑姑和二婶她们一点儿也不顾念着咱们都是一家人的情谊,把咱们母女俩都赶出了宋家,咱们哪里会被她们这么说?现在也不会到这荒郊野外来住,到时候爹回来看见,还不得难过坏了么?”
李氏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起来,她斜着眼看着宋映安,脸上的神色那是相当的不好看,“宋映安,你这个瘟神,你可别乱说,你把我们宋家害成这样,我是为了宋家所有人着想才把你赶出宋家,可是你这个娘,却和你一起欺负我的宝贝孙子,你们死在外面都是活该!”
宋映安听到这里更加的心寒,也替原来的宋映安感到悲哀,这李氏明显的就是偏心,同样是孙子孙女,这二房的都是宝贝,大房的就跟草芥一般,甚至连草芥都不如,她有些冷漠的看着李氏,心里比腊月的寒霜更冷,下面的话字字珠玑,“我跟我娘问心无愧,是你们一直咄咄逼人,怎么什么好话都让你们说了,什么好处都让你们给占了呢?”
“瘟神?如果我宋映安是瘟神的话,早就直接要了你们的性命,还让你们在我面前如此轻松自在的蹦跶?你们也不擦擦眼睛看看,如果这些年不是靠着我爹赚的钱和我娘的隐忍辛苦,你们……呵呵!”宋映安冷笑,既然她们如此的不要脸,她又何必跟她们客气,这一巴掌比一巴掌打的响。
吴三莲看宋映安四两拨千斤地倒打一耙,而且字字句句说的也都是她不想承认的事实,遂赶忙插嘴道:“胡说,明明就是你跟柳芸娘母女行为不检点,我们才会将你们赶出来,就算是大哥回来了,也改变不了你们做下的丑事,他是不会原谅你们的,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宋家!”
李氏和宋长河也忙不迭地点头,表示对吴三莲深深的赞同,她们三人站在统一的战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