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耀祖登时就说不出话来来,过了一会后才额头渗着冷汗的猛然向南玉跪了下来:“大皇子殿下恕罪!您当然有资格做证!是学生说错话了!”
这是其他人也看清了南玉的长相,这一下谁都不敢再坐这了,全都齐齐起身向南玉鞠躬问好:“见过殿下!”
南玉得意的向紫风眨了眨眼睛,紫风笑着比划了一个大拇指给他。
随后南玉才挥了挥手道了声“免礼!”
“谢殿下!”
众人齐齐再次道了声才站直了身体,跪着的钱耀祖也跟着站了起来,谁料南玉突然眼睛一瞪喝道:“本皇子让你起来了吗?”
钱耀祖登时扑通一声又跪了回去,额头的冷汗不停的直往下流,很快就在地上形成了一片水渍。
其他人也都不敢出声,即便是礼部右侍郎周策都没有出声,这不是在朝堂上,更何况是钱耀祖先惹了大皇子所以他也不好出声,只能在一旁看着。
南玉在钱耀祖面前来回走了两遍才缓缓开口:“今日本皇子是跟紫风小侯爷一起来的文风楼,亲耳在文风楼的门口听见哪郑文堂开口羞辱紫小侯爷的。
随后紫小侯爷才还击,不过却也只是拿气势压了一下而已,没想到哪郑文堂居然当场吓尿了,随后紫小侯爷便对上了文风楼的对子进了文风楼,这就是事情的进过,你还有何疑问?”
钱耀祖立即恭敬回到:“没…没疑问了!”
南玉点点头:“没疑问就好,不过本皇子到是有一个疑问,不知你能不能给本皇子解答一下啊?”
钱耀祖连汗都不敢擦立即恭敬道:“殿下请问!学生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随即只见南玉双眼紧紧盯着他,语气森冷道:“本皇子想要问问,今天到底是该紫风给郑文堂道歉,还是郑文堂该给紫风道歉?今天这事到底是谁对,谁错?”
豆大的汗滴流得更加猛烈,把钱耀祖身下都给打湿了,只见钱耀祖颤颤巍巍的回答道:“回殿下,今天是郑文堂的错,这明明是他先恶言相向才有如此结果,没想到居然恶人先告状,反而污蔑小侯爷,学生是被他蒙蔽了!”
南玉满意的露出了笑容,笑眯眯的看向一旁的国子监祭酒孔侑笑着道:“孔祭酒,国子监郑文堂先是对一位朝廷勋贵子嗣恶言相向,随后反而恶人先告状反咬一口不知你们国子监要如何处置啊?”
孔侑老脸一抽,但随即面无表情的向南玉一躬身道:“回大皇子,郑文堂身为国子监监生品行不端,无端对他人恶言相向,后来更是反咬一口诬陷他人这更是犯了国法,国子监会将其除名,随后送往顺天府发落。”
南玉点了点头笑着道:“如此便好,既然这件事已经解决那这诗会便继续吧,本皇子今日只是跟紫风来凑个热闹,不要因为我们影响了诗会。”
所有人都不禁露出苦笑,您跟这位小侯爷都把诗会闹成这样了还说只是来凑个热闹,我们又能说什么呢?
事情解决后南玉也没有过多为难钱耀祖,毕竟他父亲是当朝次辅,不看僧面看佛面,还是要给钱次辅一点面子的,就让钱耀祖起来了,南玉也跟紫风有说有笑的回了自己两人的座位。
接下来的诗会有些尴尬,经过了先前的那一幕,再加上南玉的出现众人都有些拘束放不开。
作为诗会举办人的钱耀祖又心不在焉,所以整个诗会都很沉闷,一点都没有先前的和谐气氛了。
最后还是国子监祭酒孔侑出声了,只见孔老头站起来道:“老夫去年冬季去了一趟城外三十里处的一个山中老友哪儿小住,说起来哪山中的雪景与城中可是大不一样,皑皑的白雪覆盖在山间地头,放眼看去尽是接天连地的无尽雪景,再加上老友所住在一片梅林中,冬季梅花盛开更是美不胜收,今日尔等就以这山中雪景赋诗一首,可有人愿意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