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仲达咬着牙道:“风哥,这些都是学子监的监生,领头的那个叫邵风其,每次我跟大黑上街几乎都能碰到他们,每次他们都还要去顺天府告我们,害的我们总是被训斥。”
紫风诧异道:“你们犯了什么事?踏为什么老去告你们啊?”
李白解释道:“我们根本没犯事,这家伙就是在诬告我们,每次我们一去东市让他们看见,他们就说我们在街上为非作歹,更可恶的是只要他一告上顺天府,顺天府都根本不会去查验,也不听我们解释,直接就相信了。然后就会在朝堂上参我们爷爷一本!”
“所以说他们就是在故意找事儿?”紫风摸了摸下巴总结道。
两人齐齐点头。
紫风疑惑道:“你们堂堂两位侯府公子,被他这样诬陷欺辱居然都没想过报复他吗?”
秦仲达叹了口气道:“怎么可能没有,有一次我们就气不过把他们找了个地方堵起来,打了一顿。
结果第二天这件事就传的满朝皆知,然后我们就被爷爷给吊起来打了,所以后来我们遇到他们都是能避则避,能躲则躲。
但是他们每次一看到我们就像疯狗似的扑上来,非要给我们找点麻烦不可,今天看来又是要来找茬了。”
紫风了然的点点头,看看自己面前的两人,又看看走过来的几个士一,紫风的嘴角微微上翘。
紫风跟李白和秦仲达的谈话结束没多久,这一群士子就一脸得意洋洋的来到了紫风等人面前。
这些人看了看紫风,又看了看秦仲达和李白然后一面如冠玉长的颇有点小白脸气质的士子站了出来一脸正气的指着三人历喝道:“你们这些勋贵子弟不老老实实呆在家里混吃等死,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出来欺男霸女骚扰百姓,莫非是胆子肥了不成?”
特别是你们两个屡教不改的家伙!我这就去顺天府告你们!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出来!”
这出声之人正是这群人的领头人邵风其。
只见这邵风其训斥完秦仲达和李白后又将手指向紫风道:“你是哪家勋贵的子弟,我怎么没见过你,还不赶快报上名来,作为勋贵子弟不待在府里,反而跟这两个屡教不改的纨绔混在一起,你肯定也不是个好东西!”
紫风摇摇头没有说话,就在邵风其以为紫风是不敢说出自己身份的时候,邵风其只听到咔嚓一声,然后自己手指上就传来了一阵钻心无比的疼痛。
邵风其啊的一声就惨嚎了起来,原来刚才紫风摇完头后,直接上前一步,当着众目睽睽的面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掰断了他的手指。
紫风冷冷的看了一眼在地上哀嚎的邵风其,从张小全手里接过绢布擦了擦手,随后抬头声音冰冷的看着面前这几个邵风其的同伙冷冷道:“还有谁想用手指指着本公子?”
众文人齐齐后退一步,场面一时寂静了下来。
唯有地上的邵风其还在抱着自己的手指不停哀嚎着。
紫风冷哼一声,转头看向身后的秦仲达和李白道:“走,出发了,别在这浪费时间。”
秦仲达和李白愣愣点了点头,看着紫风脸上的冷色,又看了看地上的邵风其,顿时齐齐打了个冷颤迅速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上。
等两人走后,紫风从怀中掏出一锭十两银子,直接丢在邵风其身边冷冷道:“医药费,自己去治。”
随即转身回到了马车上,紧接着一众上百辆马车就跟在紫衣候府的马车后面缓缓行驶了起来。
不一会儿这儿便只剩下面面相觑的士子们以及还在地上哀嚎的邵风其几人。
场面突然异常的诡异了起来,一阵风吹过,几个士子浑身抖了抖然后一脸恐惧的看向同伴问道:“这人是谁?他怎么敢当众掰断邵兄的手指?”
另一个士子摇摇头道:“谁知道?现在的当务之急我们还是快点把邵兄给抬进城找大夫,不然他的手指就真的废了。”
几人再次面面相觑起来。
“你们谁抬?”
“要不我们还是让大夫来城外吧?”
“林兄高见!谁去找大夫?”
“当然是林兄了!”
“林兄你提的建议,当然是你去。”
姓林的某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