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战况如何?”
官军后方的指挥行在里,白战询问一个回来传达情况的兵卒。
“回大帅!
正面战场方面由于有连弩的帮助现在我们完全处于上风,流贼方的前军被兄弟们直接打散了,据估计杀敌人数最少也在两万人以上,只留下了几千人逃了回去。
另外林将军率领着手下的三千营在周围游走巡查的时候发现了流贼埋伏在三里外的骑兵大队,已经带着他手下的三千营将士向着流贼的骑兵发起了突然袭击。”
白战听到正面战场的时候还点了点头,但听到后面林战平居然只带着三千营的三千人便向着流贼的上万兵马发起冲击后当即就是脸色一变,忙问道:“流贼的骑兵有多少人?”
哪兵卒偷眼看了看白战,半响没有说出话来。
白战当即眼神一凝,怒声喝问道:“我问你话呢!流贼方的骑兵大概有多少人?”
兵卒被吓得猛的一个哆嗦,随即,颤颤巍巍地结巴道:“一……一……一万多人。”
说完这兵卒立即低下了头,做好了迎接暴风骤雨的准备!
果不其然,当听到兵卒说流贼方居然有上万骑兵的时候白战当即就暴怒道:“他林战平是傻子吗!那是一万骑兵,就算流贼是乌合之众,他也不能拿三千人去冲击上万骑兵啊!
他不是当年跟着老侯爷的悍将吗!怎么会做出这种不智之举?
传我命令!立刻派人!去!给我去!把他找回来!如果追不上了的话,立即把营中剩下的五千骑兵送去支援他!”
“诺!”
哪兵卒立即飞快的应诺,然后一溜烟就跑开了,他可不敢再在这里多带了,没看到主帅都暴怒了嘛?
“大帅,为什么林战平做出这种事,你不但不罚他,还要把剩下的五千骑兵都调过去支援他?”兵卒刚走白战的参谋长李益飞立即出声问道。
白战叹了口气,无奈道:“林战平年纪比我大,是军伍中的老前辈,可以说人家抄刀子砍人的时候我还在吃奶呢,但这些都不是我放过他的理由!”
李益飞不解道:“哪大帅还为何……”
白战看了眼南方道:“有人曾说过那么一句话,战争只是政治的延续,这句话太子和我都深以为然。”
“一场战争你不能只看胜负,也要看这场战争延伸之外的政治上是亏是赚。”
“林战平是乌南伯的独子,又领着京营中的三千营,更重要的是林家是紫衣侯紫雄安的老部下,这些都是我不能动他,反而要保他的理由。”
白战看着李益飞不解的眼神继续解释道:“现在是哪位的关键时刻,他需要勋贵的支持,没有勋贵的支持,那件事根本不可能成功,就连我们这次能够那么顺利的一路将流贼逼到这种地步你以为其中没有勋贵的支持吗?”
“别的不说,那么多的兵器你以为是天上掉下来的吗?还不是各地卫所一起凑出来的,这要是没有哪些勋贵帮忙,你以为哪些卫所会无偿的将自己吃饭的家伙献出来给我们用?”
“紫衣侯紫雄安这位老爷子你知道吧?”
白战问道。
李益飞狠狠点头回答道:“知道!我们南昊的战神!”
白战点点头道:“没错,他是我们南昊的战神,战神嘛,肯定是打出来的,要不然别人也不会平白无故叫他战神,而军中是最崇拜强者的地方,紫雄安在军中的威望也是目前为止最高的,哪怕过去了二十年的今天也依然如此!”
“所以要想得到他的支持,哪我们就不能在这个时候动他的人。”
“只要勋贵当年能一直支持我们,哪我们就必将成功,这才是我们最要紧的事。”
“至于跟流贼的战争,其实无论是输了还是赢了,对我们来说都没什么影响,赢了就赢了,输了我们也不会被怎么样,毕竟江南党的那批人推出来的人都失败了多少次了,不照样什么事都没有?”
“他们根本不敢以此为借口跳出来给我们上眼药水,他们没那个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