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几轮游戏过去后,场上的局势已经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
第一个出局的,便是新垣里美。她由于筹码不多又打法保守的原因,被已经提到了250万的小盲,500万大盲不断蚕食着最后的筹码。
在最终放手一搏时,一手顺子输给了中年女子的同花,遗憾离场。
第二个出局的,是身穿白色西服的黑人男子。他由于打法激进,被田村二郎所盯上。
在拿到了一手对A作为起手牌时,他作为小盲位的下家关煞位想吃第一轮的池子,大胆all-in全推,却未曾想作为小盲位的中年女子选择了同他对刚。
最终,场上翻出的是J,J,6,9,Q,而老人手中的则是双Q,在最后一张牌达成了full-house葫芦。黑人骂骂咧咧的也随之离场了。
目前的局势下,郑连城已经通过几次成功的操作奋起直追超过了第四名的成田有雄,第一名依然是田村二郎,而第二名却变成了那个无论什么情况都面带温柔笑容的女人。
新的一整轮又开始了,此时小盲注已经提到了300万,大盲注则变成了600万。
田村二郎是小盲注郑连城是大盲注,成田有雄为郑连城的下位枪口位。
郑连城看了一眼手中的牌,红桃6与红桃9,是个可以赌同花或者顺子的好起手。
成田有雄由于此时因为几次莽撞跟牌看牌场上筹码最少,阴沉着脸选择了弃牌。
中年女子妩媚地看了一眼郑连城,将注码提到了2000万日元,看得出来,她手中的牌一定不弱。
郑连城一直在观察着她的神态与动作,想要从她身上获取出有用的信息,但却迟迟无果。
虽然如此,但他已经通过这十几轮的游戏中,大致掌握了田村二郎打牌的习性。
田村二郎看起来像是一个习惯性通过大筹码进行施压的人,但本质上,他还是个保守型的选手。
他加注的幅度大,单纯只是因为他的筹码够多,事实上他并不是一个强势激进的人。
在river最终轮对手强势时,会消耗非常长的思考时间随后弃牌。
也就是说,他的习惯性施压只是筹码给他带来的优势,并非他打牌的习惯。当他的筹码变少时,他会保守起来。
而那个中年女子,打牌的风格十分飘忽不定,根本无法揣摩。
不仅如此,她那风轻云淡的微笑会给对手带来心理压力。
果不其然,如郑连城所料,由于同中年女子的筹码数十分接近没有显着的筹码优势,田村二郎选择了弃牌。
郑连城又一次看了一眼手中的牌,决定跟下去。
明3张分别是黑桃7,红桃10与方片2。是个相对而言十分理想的明牌。
女子稍作沉思后,选择了过牌。
郑连城试探性地加了1000万注,他的牌很好,不能放女子这么轻松地过去了。
女子几乎没有犹豫地丢了手牌,随后笑着说道“恭喜。”
虽然赢了牌,但是郑连城心里却莫名的有了怅然若失的感觉。
即便他的牌不大,但她的打牌逻辑实在是有些怪异。
难道是自己被看穿了套路了吗?他暗暗反思,还是说,她只是拥有很好的筹码想在第一轮施压却在3张明牌中没看到想要的牌?
待郑连城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恍恍惚惚地玩了4轮了。
因为状态不佳,心思不集中的原因,他输掉了大概5000万的日元。
川岛爱望着他的表情关切地问道“你还好吗?”
郑连城摆了摆手,决定不让自己再受这种无端的困扰,专注于牌局的局势上。
好在4轮过后,筹码最少的成田有雄在被中年女子于第4张公共牌的回合时,以他所剩的全部筹码下注,逼迫成田有雄all-in梭哈。
想要借着看牌的成田有雄没有按耐住自己的心理,手握同花输给了女子的full-house,以第三位出局。
现在场上只剩下田村二郎,郑连城与她了。
连续赢了几回合后,中年女子俨然悄悄地跃过了田村二郎,成为了全场的第一名。
田村二郎的开始不再如以前那般镇定,动作与表情开始透露出一些值得分析的细节。
新的一轮开始,以田村二郎作为小盲注,郑连城作为大盲注。
郑连城看了一眼手中的牌,红桃与草花7,是个合理的起手。
他用眼角的余光关注田村二郎的微表情,他的面部肌肉微微颤动,左眉轻挑,似乎是对起手的牌并不满意。
郑连城想了想,将注码提到了6000万日元。这相当于郑连城手中筹码的5分之1,打的不可谓不重。
作为筹码最多玩家的女子又一次弃牌了。这局她并不是大小盲注,对池子没有任何投入,也就没有所谓的沉没成本。
田村二郎抿起嘴唇,咬牙选择了跟进。
公共牌为红桃J,黑桃K与方片9。对于郑连城的手牌而言,是个非常不好的信息。他依然只有一个对子,且数字不大。
郑连城一方面舍不得已经投出的6000万日元,一方面在反复端详田村二郎的表情后,结合他对他性格的分析,判定他手里的牌也并不是很好。
他一咬牙,决定玩一个大的。只有足够有气势,才可以震慑住对手。
这个手牌最为具有威慑性的,便是顺子了。
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将所有筹码全部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