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就知道,秉承天地戾煞、酷杀之气而生的凶兽一族,最是凶煞无比,可见到如此的一幕,还是让陈鸿钧有些心气难平。
半点道理都不讲,一丝同族情意都无,走到那里一身的意志、道韵就横扫到那里,不管有无任何无辜生灵,这样的凶兽一族,也难怪注定被天厌被地弃。
“……我们好像找到他了。”
且不说,陈鸿钧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有感而发。这一次,有了不小收获的血都,正准备寻个僻静之地,好淬炼一番自身的本命神通,忽的听到了犙羊兽,有些莫衷一是的言语提醒。
“说清楚些!”也许是时间过得太久了,连血都都快忘记陈鸿钧这个人了。
“就是当年,你遍寻八方,都没寻到的那个人,他就在这里。”犙羊兽最近几万年,一直在血都手里。
不是他不想跑,也不是他愿意跟着血都,而是时间一长祝犁等人自然不可能永远在一起,如此孜然粉那就给了血都机会。
不说寻陈鸿钧的踪迹,就是寻一些拥有血法神通的不朽、不败凶兽,对于是血都而言,都是不能放过的诱惑。也正是犙羊兽有这样的本事,所以最近几万年,他过的也算是舒畅。
毕竟,服务于一个人,总比服务于九个不败要简单的多。
血都是很不讲理,也很自我很凶残狡诈,可对于犙羊兽这样时时刻刻对他有用的兽,还是很宽容的。
“你是说那个该死的小贼!”
忘了谁,血都也不可能忘了陈鸿钧。不过是时间有些久,一直都寻不到陈鸿钧,所以血都暂时没想到这一折罢了。
如今犙羊兽一提醒,当年的耻辱、不甘心、从头再来的艰辛,一起浮向了心头。
“那边!”血都的鼻孔都在冒烟,那血雾升腾之间,周遭的空气都在扭曲、灼烧。
“就在东面五十里。”陈鸿钧就站在那里,不遮不挡不掩,犙羊兽这要是在不知道他在那里,就奇了怪了,“他好像在等着我们。”
犙羊兽也不知道安了什么心思,稍稍的犹豫了一下,居然又提醒了血都一句。
“是么,这很好。是谁给他的勇气?”血都好像是在自说自话,“九万年了,你觉得他有没有可能,成为不败。”
“他不是。”犙羊兽跟在血都左右几万年,早就知道了这位的脾性。
许多时候,血都比犙羊兽自身还要谨慎小心。有他这“后知后觉”在,时不时就会问询一番。
“哈,哈哈哈!”血都一定犙羊兽这话,忍不住笑出了声,“九万年前,他应该就是半步不败的境界了,如今九万年过去,又有灵宝在手,居然连不败都还不是,这简直就是老天再给我机会。”
“早知道有这样凑巧的事情,也许我真的该给那个小不朽一个机会。”血都这话说的好似真的一般,可实际上犙羊兽肚子里都不知道腹诽了多少遍了。
就血都这样的恶人,还说什么机会。
还不如让你一口给吞下肚子呢,若是机会给了,那被一道道切着吃下肚,怕是比这凄惨多了。
“走,一起去见见这个该死的小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