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虽如此说,定国公一方面担心林老夫人真的会自尽,另一方面又担心陆琏会再次伤害陆灼,满腹郁闷难以调解。
但他还是把陆琏调了回来,陆琏想做文职,陆彦便帮他安排了文职。
只是,陆琏没有功名,注定不可能在这条路上走到权力核心。
如果他走武途,倒是还有些可能,但是他吃不下来那份苦,那便只能这样了。
……
梁夫人知道定国公把陆琏留下了,非常气,差人叫了定国公来,冲他一顿埋怨:“国公爷,我听说,您答应让陆琏留下了?”
定国公没多说,只“嗯”了一声。
梁夫人:“您知道吗?只要一想到他,我就会做噩梦!我梦到他害灼儿!不死不休的那种!”
定国公沉默片刻,说:“我会跟他好好说的。以前的事情,断不会发生。”
梁夫人:“你好好跟他说他会听吗?会听才有鬼了!要不这样吧,我和灼儿安安搬出去住!这样大家都安心。”
定国公脸色黑了下来:“胡闹!”
梁夫人眼眶一红:“国公爷,您让他回来,无异于让我们与豺狼共住!只有搬出去,我才能睡个安稳觉,否则这日子一天到晚提心吊胆,何时是个头?”
定国公没说话,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粱夫人气得哭。
夏安安过去劝她:“父亲也很为难。夫君说,愁得白发都多了几根,您就放宽些心吧,陆琏离家这么久,想必也长了教训,不会再跟以前那般胡来。”
“狗改不了吃屎。”梁夫人说,“他如果还是跟以前一样,甚至更过份呢?”
夏安安:“到时候再说。事情总会有办法的。”
梁夫人恨恨说:“如果能分家就好了。”
“娘!这样的话可不能说!”夏安安忙阻止,“让有心人听去了,还以为您在咒父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