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曾与器宗掌门商量过,要价太高,掌门便回绝。”鉴家伸手弹了弹赤金色罩子。
“……”牧隽瞬间脑补云宿掌门咬牙的模样,心中暗笑不已。
“此刻只有尤嘉前来,那与之同行的融渎和鸢都只怕凶多吉少,那器宗势必会收到消息,他们定会派人前来查探,龙州的异象说不定就能传出去。”
鉴迹笼着袖,不错眼盯着罩子中的凶戾之力,微微摇头:“此阵能隔绝无方界域,布阵修者修为定在大君之上,甚至更高。”
“难不成我们身在龙州中的修士都是血祭的祭品?”牧隽摸出佛珠,递给鉴迹:“天敌!”
鉴迹接过佛珠,又看看罩子中的凶戾之力,眼眸微闪:“师妹如何知晓这佛珠能克它?”
牧隽想翻个白眼给他:“自然试出来的啊,再说佛修本就是世间凶邪之物的天敌,佛珠能克制,师兄为何如此惊讶?”
鉴迹翻转着之间的佛珠,幽幽说道:“可佛珠也最怕血祭之物沾染。”
有吗?牧隽摇头:“不知!”
鉴迹收起佛珠,伸手提着罩子便朝门外走去:“我去寻寻它的归处,你留在这里看看他的情况,若有变故,随时传音给我。”
“师兄,”牧隽抿了抿嘴角,鉴迹回头看过来,便见她淡笑:“安全为上!”
鉴迹颔首,身形消失在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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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陷入识海的牧隽,对外面的发生的事儿略有所感,想离开识海,却被识海中的一百零八个透明金色符文记忆球缠住,脱不了神识。当参乌为自己布下藤蔓大钟后,牧隽就静下心来,盘膝漂浮在自己的识海,瞪着围在身边的一百零八个记忆球发呆。
当时牧隽听了参乌说出一木九生后,识海里面的一百零八个记忆球就像暴动般,生生的把牧隽的神识拉进了识海,完全不是参乌以为的那样,自己领悟到什么。牧隽分出一缕神识,引动灵脉,加速的运转大周天,周围浓郁的木灵力蜂拥进灵窍,随着灵脉沉积在下丹田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