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个屁,拒绝你以后,我一直内疚!”苏弟注视着没有人的身后,千言万语写在脸上。
晚宴进行最后一步,苏弟孤身一人离开了。
“原来你在这啊?”清时明月同坐木椅上,微笑的说道:“我以为大哥哥喜欢聚餐,没想到我离开一小会,你就迫不及待的找我。”
“……”苏弟沉默不语。
“怎么了嘛,谁惹你不高兴啊?”清时明月热情洋溢的提问,多想了解大人的世界。
花园中,两人各自有心事想问清楚。
苏弟突然开口:“你说,人与人之间就不能好好相嘛,为什么非得骗来骗去的,有啥用?”
“万一是善意的谎言呢,迫不得已骗你呢,才能够解决问题呢。”清时明月天真无邪道。
“好了,不说这个话题,当我什么也没问。”苏弟叹了口气,站起来冲清时明月笑一笑:“走,大哥哥带你去一个地方,哪里比这楼还要壮观,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远吗?”清时明月担心道。
“有点。”苏弟笑了笑,提手画圈:“芝麻开门!”
话完之后,清时明月眼前没有任何变化,冷嘲两一句:“当我三岁小孩呀!”
苏弟没多讲,提起双手推了清时明月往后退,穿过穿越门站在石台中心。
周围一片寂静无声,黑漆漆的台边望城甚远,只见高墙之内民谣闹得心悦诚服。
“哇,这是哪里?”清时明月举头已有三尺。
苏弟不做声,多让清时明月杵在感叹状态,一人轻轻巧巧的飞过断接点,舒舒服服的躺在观众席,仰望乌云压顶的天空,星星无影无踪。
“我怎么办?”清时明月头昏目眩的靠近断接点,下面黑黑的深不见底。
“过来吧。”苏弟右手一挥台边浮现穿越门,边框颜色不一样散发着蓝与黑,这次穿越门比以往高和宽。
清时明月不敢跨步进入,因为穿越门跟台边的距离半米远,对于没有智慧力量的人来说,多多少少都害怕。
“我说……”苏弟怔了一下,抬头疑惑的鼓励道:“先知族是弱势群体吗,这点高度都怕得要命,那以后我俩怎么仗剑走天涯。有时候要勇敢,以防万一,我遭遇了,谁会来救你。”
“好吧我试试!”清时明月点点头沉思着。
人得用激将法,才能爆发体内的潜质,才能跨步向前,所以正在纠结中的清时明月,坐在穿越门前面,然而苏弟打了几个哈欠,直接进入梦乡。
第二天。
“金五贤,这次我要超过你。”眼前的老者杀气腾腾,意识里只认定金五贤最强:“还记得我吗,自从我在这里战败,没有一天闲下来找你报仇。这五十年来,每当我照镜子,里面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那不是我,是拜你所赐。”
“狼王,比赛就是比赛,你心服口服。”金五贤心不在焉的说道。
比赛已经五分钟了,其他人陆陆续续的淘汰,石台里总觉得缺少一个人。
东座,北座,西座观众席上高声呐喊,每个人热情的助威,只是南座的观众席出现奇怪的一慕,方圆十米无人坐。因为大大的护盾将近占了四十座位,长椅石阶上一脸黑线的清时明月正在看比赛,旁边呼呼大睡的正是苏弟。
昨天,苏弟躺在石阶上睡着了,清时明月才鼓起勇气跨进穿越门,一到苏弟身边坐下,保护盾自动启发关住两人。
典欣甜甜坐在台边注视着:“这蠢蛋太奇葩了吧,竟然在观众席睡觉,他到底什么路子,难道他不知道组队的涵义?输了不要紧,要紧的是你没睡醒,我上哪玩?”
“喂!小姑娘。”金五贤冲典欣甜甜喊道,指了左边:“这老头能不能交给你。他太烦了,大哥哥我没心情出手。”
“谁来无所谓。”老者自信满满的看着两人。
“哈。”典欣甜甜一笑。
在月球战争对将军一族来讲,它像日常生活的洗脸,与兔月一族一个月一次大规模争斗,死伤无数。
“狼王,你多久没出门了,知道地狱鼎一事吗。”金五贤说话期间,伸手击飞偷袭的武者。
然而观众席上……
“睡的真香。”苏弟迷迷糊糊的从梦里清醒,打打哈欠张开双手伸伸懒腰,一个鲤鱼打摇摇晃晃的揉揉肩。
此时的苏弟,浑然不知比赛在进行中,见眼中的清时明月毫发无伤透露出溺爱的笑容,走过去。
“看。”清时明月听到动劲之后手指擂台。
苏弟不慌不忙中扎马尾辫,缓缓地转身面对尘土飞扬的石台,心惊着瞪大眼睛纵身一跃冲入台里,结果被安全防御反弹回来,重重的落在观众席。这下苏弟急了,走出护盾艰难的穿过人群来到西座,神不知鬼不觉的偷摸站在上官子龙旁边。
“嗯?我以为你在比赛呢?”上官子龙故意问道。
苏弟嬉皮笑脸的不知从何说起,因睡得太香延误了比武大会,这怎么好意思说出来。
“除非你答应我,在比赛中必须赢得第一名,我就打开防御罩放你进去。”上官子龙突然提了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