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韩涵轻轻嗯了一声。

钱绾绾见韩涵不再多说。更加心虚，她是大大咧咧的性子，为了帮宋智灏拿到头发，逼着自己说谎。虽然在心底里演练过了千百次，真对上了韩涵的眸子，她依旧心虚。她怕韩涵不信，不遗余力的解释：

“我真没收到你的照片。”

“嗯。照片发过去没多久就有个视频通话拨过来，我刚接通就挂了，都没看清拨视频的人是谁。”

“可能是那个出租车上的别的乘客拨的吧？我的手机丢在出租车上被别人捡去了，我又重新买的手机，微信号都换了呢。”

韩涵没再说什么：“李白辅还流着血。钱医生你先帮他处理一下伤口吧。我先回去了。”

*

宋智灏坐在书房等着钱绾绾：“绾绾，头发呢？”

“姑父，没拿到。”钱绾绾想起韩涵没有表情的脸蛋，清冷的眸子，有些后怕，“姑父，韩涵变得比从前有心计多了。我怀疑是帝夜辰的死对她造成了比较大的打击。现在的她，我感觉我靠近不了。”

“有心计不是坏事。”宋智灏盯着韩涵的照片和档案袋。

“姑父，我这样靠近韩涵还不知道驴年马月才能拿到她的DNA，你为什么不派人直接绑了韩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