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大一脸不悦之色:“你想要行云、流水去死那是不可能的事。打狗还得看主人,你只不过是我抓来的傀儡,想要我的狗去死,不可能。据我所知,帝夜辰有洁癖,你说他的女人被别人给看光了,他会不会觉得脏?如果你放过行云和流水,我就替你隐瞒你被他们看光的事情。我们做个交易,你意下如何?”
看光这两个字刺的韩涵神经痛,她捏紧拳头,气得浑身微微颤抖:“你不交出他们也行。那你就永远关着我,我不出去,你也找不到第二个跟宋智灏验DNA的人。你能模仿我的声音,你能模仿我的脸,可模仿不了我体内流动着的血液。”
“噢?”宋老大挑眉,“你就不怕帝夜辰会觉得你脏?乖侄女,你要相信男人都是占有欲和领土意识极其强悍的动物。我想帝夜辰如果知道你被行云、流水以及我看过,就算他再爱你,心里也会觉得膈应吧?大伯教你怎么做人,有些事该瞒还是要瞒着,这样家庭才能幸福。”
一行泪顺着韩涵左眼流淌,她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里的哭腔被宋老大听出来:“我和帝夜辰的事情不需要你过问。”
宋老大没想到韩涵居然是个油盐不进的家伙,她想要行云和流水的命,就一定要拿走。外表柔弱的家伙,果然心肠都比较狠。
韩涵说得没错,不管是帝家还是宋家,他都需要韩涵的帮助才能拿下。他在房间里走了好几步,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有了取舍。两条狗哪有自己的宏图大业重要?他问:“你要怎么处理他们?”
“给我一把刀子。我曾在书上看过十大酷刑里有一种酷刑叫千刀万剐。从脚底开始割,不多不少整整一千刀。我要亲自动手。”
韩涵少时穷的没钱买书,什么书都看。有本介绍满清十大酷刑的书,她书荒时看了好几遍。
那时读起来觉得残酷,头皮发麻,现在想来欺负她的人,也只配千刀万剐。
宋老大对风清说:“去拿刀子,要锋利的刀子,行云、流水好歹跟我一场,让他们少受点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