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丛刚开口说话,封泽宇淡淡的勾动了一下唇角。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关心!”丛刚低沉着声音,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封泽宇没再接话,只是顺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只是居高临下的凝视。
丛刚有些不自在。他不习惯于任何人距离他如此之近。尤其是封泽宇。
他微微起身,想挪开一些距离。
可就在他挪离的那一瞬间,一个健硕的身影便朝他扑压过来。
丛刚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有两片温热的东西紧贴在了他的颈脖上……
像是一种贴面礼节!
呼吸在这一秒瞬间凝固!
与其说身手敏捷的他没来得及反应,到不如说他根本就忘了反应!
可那样温润的贴近还没有维持上一秒钟,绅士便蜕变成了恶魔,恶魔瞬间露出了他的利齿,狠狠的咬在了丛刚的脸颊上!
健康而锋利的牙齿嵌入皮肉之中,瞬间便有血液在封泽宇的口中蔓延。
似乎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才能宣泄出对他的愤怒,对他的担忧,对他的不满……以及这段时间里压抑在胸口无从排解的忧愁和恼怒!
“封泽宇!你它妈欺人太甚!”
丛刚的声音染上了沙哑的泣意;晶亮的液体在眼眸里闪动着,呼之欲出。
“玩欲擒故纵?玩神出鬼没?玩高深莫测?”
封泽宇松开了自己的利齿,冷生生的哼笑着;抬起手背抹去了唇角溢出的鲜血。
“丛刚,你它妈的装得再像人……可骨子里,你永远都是我捡回来的一条狗!”
封泽宇探过手来,在丛刚溢血的脸颊上拍打着,“你永远是我的一条狗!活着是我的狗!死了也只能是我的狗!懂么?”
丛刚的呼吸急促,整个胸膛起伏得像是快裂开;齿间带着颤动,他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
封泽宇从包间里走出来时,嘴角和下巴处还沾着鲜血。
“朗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我已经成功的把邦哥弄进洗手间去了,估计没个十来分钟是出不来的。”
白默喜滋滋的朝封泽宇走近过去,却惊讶的发现封泽宇的脸上和手上竟然带着血迹。
“朗哥,你受伤了?那个叛变的家伙攻击你了?”白默惊慌的问。
“他没那么大的狗胆!”
封泽宇接过猫女郎递送过来的湿巾擦拭着嘴角,哼声:“不听话的狗,就得挨打!”
“啊?该不会是你把那家伙打了吧?”
白默狐疑的推开包间的门,却发现包间里已经空无一人。
那家伙跑了?这么快!
“朗哥,那家伙跑了!要不要派人去追?”白默问。
“不用!狗就是狗,即便离得再远、相隔再久,它都能自己找回来!”
封泽宇菲薄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白默嘴角一抽,本想提醒封泽宇:就算这条狗自己找回来了,可他现在已经认了严邦为新主人啊?!
但看到封泽宇那狂妄自大的模样,白默也没再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