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泽宇简化了河屯的意思,单纯的认为河屯是不想他下去暗室看望丛刚。
“那东西阴险诡诈,你可要小心!”
见儿子执意要见丛则,河屯也不想僵化父子俩之间的关系。
“有什么可小心的?我这条命都是他救的,大不了还给他好了!”封泽宇悠悠的淡笑。
等河屯朝柯本使来眼色之后,柯本才慢悠悠的领着起身的邢太子朝地下室通道的入口处走去。
在远离河屯一些后,柯本才压低声音开口,“邢太子可要三思!千万别再犯同样的错误!”
封泽宇斜了柯本一眼,“鄙人最近脑子不太好使,是真听不懂柯本先生想表达的意思?”
柯本淡声:“邢太子,严邦的下场不会好;颂泰的下场同样不会好!”
封泽宇微怔,浓郁的眉宇沉敛,“那你就猜猜……你的下场会不会好?”
柯本淡淡的回看了封泽宇一眼,嘴角微微勾动了一下,“邢太子,你还奈何不了我!”
“你确定?”封泽宇哼声反问。
“确定!”
柯本应得平淡无波。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邢太子请吧!”
隐形入口的门被柯本鼓弄了十几秒之后才打了开来。应该是又增加一些更为复杂化的东西。
嗅到一丝阴冷潮湿的气息,封泽宇轻掩了一下口鼻。
下了两步之后,却没发现后没有动静。回头便问,“你不陪我进去?”
“如果发生意外,邢太子可以高声呼救!我会立刻进去救您的!”
“……”
说真的,封泽宇很不喜欢柯本说话的腔调。
好像一副‘看在河屯的面子上,我才会搭理你’的傲慢表情。
很欠揍!
封泽宇赏了柯本一记‘你自己领会’的白眼,便继续朝幽暗的通道走进。
虽说开着壁灯,但整个通道都是吸光的暗色调,混杂着潮湿,让人倍感压抑。
隐隐约约中,封泽宇看到钛合金打造的笼子里坐着一个人,身型跟丛刚完全吻合。
封泽宇将暗室的灯调亮。
“哟喂,这是谁啊?什么造型呢?阶下囚啊?”
在看到被囚禁在钛金笼子里的丛刚时,封泽宇的鼻间明明是泛酸的;但说出口的话,却满染着挖苦和嘲讽。
如此洪亮的讥讽声,丛刚不可能听不到;他只是侧头淡淡的看了一眼正嚣张的封泽宇,便又垂下头去。以沉默是金作答着封泽宇的挑衅。
“丛刚,你也有今天呢!滋味如何?”
封泽宇靠身在钛合金的笼子上,以居高临下的胜利者姿态蔑视着蹲坐在笼子里的丛刚。
丛刚依旧沉默着。他的一只手被铐在笼体上,稍稍一动就哐啷作响。
这样的丛刚,似乎挺涩眼睛的;在盯看了一会儿后,封泽宇便偏过头去侧开眼光。
从烟盒里弹出一支烟点上,有些急切的深吸上好口,再微微的吁出烟气。
烟雾缭绕后的俊脸,似乎看不太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