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点，百里墨水放弃了纠结他来了多久这个话题，万一牵扯出她把他拿出去背黑锅事情，那就不好了。

“那……”百里墨水眼睛转了转：“那你为什么对流年师兄的炼丹炉下手？”

流年师兄？

御风白狭长的寒眸不悦的眯了起来，他记得，他唤他是全名。

“没有。”

“没有？”

百里墨水一脸质疑的看着他，拾忆不会骗他，所以……这个家伙在说谎。

御风白脸不红，心不跳的道：“本尊与暮流年无冤无仇，为何要对他炼丹炉下手？”

百里墨水似笑非笑的道：“我也想知道，流年师兄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对他的炼丹炉下手？”

御风白：“……”

看着自家主子被百里姑娘怼的说不出话来了，东邪眼中闪烁着了然之色。

他就说百里姑娘已经猜出暮流年炼丹出问题是主子出的手了，主子还不信。

“百里姑娘，属下可以替主子作证，暮流年炼丹出问题，不是主子所为。”

做了伪证，东邪心里莫名心虚。

“你怎么知道流年师兄炼丹出问题？”百里墨水看向东邪。

“呃……不是百里姑娘你刚才说的吗？”东邪愣了愣。

“我说什么？”

百里墨水扬了扬眉，反问他。

“你说……”

百里墨水打断他：“我刚才问流年师兄的炼丹炉被人动了手脚，是不是你们所为，但是没说他炼丹出问题。”

炼丹炉被动了手脚，可能暮流年没炼丹之前就察觉到了，而炼丹出问题，这是在炼丹过程中才会出现。

这两者虽然指同一个事件，但还是有差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