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百里墨水惊了下：“难不成你不高兴是因为我跟御风白接触？”

“……嗯……”

听着这极为不自然的声音，百里墨水好奇：“为什么？”

“这……”

百里墨水还是第一次听到拾忆说话支支吾吾的，心下更是疑惑了起来：“我跟他在一起，也没说你什么坏话，怎么就让你不高兴了？”

“总之，我见到你跟他亲近，心里便不舒服。”拾忆冷声。

百里墨水：“……”

良久。

“你该不会……该不会……”

“该不会怎么了？”

百里墨水憋了良久，才把她想说的说出来：“该不会也学御风白，想要老牛吃嫩草了吧……”

“老牛吃嫩草？”

拾忆愣了一下，口中喃喃这几个字，不由道：“这是什么意思？”

相处几年，拾忆对百里墨水来说，可谓是百科全书，现在却告诉她，百科全书竟然连‘老牛吃嫩草’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为了避免自己误会了拾忆的意思，百里墨水搪塞了过去：“没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就是说一头老牛在吃嫩草。”

“你在敷衍我？”

拾忆也不是傻子，他虽然不知道‘老牛吃嫩草’是什么意思，但是却也看得出不是指一头老牛在吃嫩草那么简单。

“没有啊……”

百里墨水怎么能承认，眼睛一闪，反问：“这几个字就是这个意思，不然你以为呢？”

拾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因此没有吱声。

百里墨水见状，松了一口气，抬步朝炼丹师分院的方向走去。

地狱之花内，拾忆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老牛吃嫩草’这句话不像是百里墨水字面上说的那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