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

百里明渊显然是想起了方正羽，随即眉头一挑：

“这么说，是莫大师的徒弟，而莫大师收的徒弟中，倒是有一位是公主。”

百里墨水眨巴眨巴眼睛：“百里爷爷想到是谁了？”

“嗯，御灵灵，南梁皇最宠爱的一个公主。”

说着，百里明渊冷笑一声：“爷爷不仅知道她，还印象深刻。”

“啊？”

百里墨水一脸不明所以。

“当初这个御灵灵是想要拜爷爷为师，她的天赋并没有达到爷爷的要求，爷爷也并不想和皇室扯上关系，因此拒绝了。”

百里明渊抚摸了下胡须：“只是她未免有些死缠烂打了，被拒绝后，不依不饶的来找老夫，甚至找南梁皇下旨，让老夫收她为徒。”

“啊？”百里墨水惊讶的看着百里明渊：“那她岂不是差点成了我的师姐？”

百里明渊失笑：“老夫的决定，岂是一道圣旨就可以左右的。”

“百里爷爷，你抗旨，南梁皇没有责怪你吗？”百里墨水好奇的道。

“丫头，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要保持利用价值，就永远不会被遗弃。”

百里明渊语重心长的的摸了摸百里墨水的头：“你爷爷我，身为南梁国第一炼丹师，百万人拥戴，南梁皇不敢拿我如何，也不敢得罪我。”

百里墨水眼睛一亮，崇拜的道：“百里爷爷，好厉害！”

百里明渊不是第一次被小辈崇拜，只是那么多个小辈的崇拜，都比不上他小孙女的一句话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