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梁皇目光漆黑的落在御灵灵的身上，没有出声。

御灵灵气急：“父皇，难不成你也没听到？”

“御灵灵，皇上总不能当着我们的面，包庇你吧？”

百里明渊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御灵灵心中气得不行，他们这才叫包庇好吗？

本来想说‘他听到了’这四个字的南梁皇，立刻嘴角一抽，他若说听到了？

在他们口中就成了包庇？

沉默良久，南梁皇开口：“百里大师跟红衣姑娘都没有听到，朕离得比他们远，怎么可能听到。”

御灵灵直接大脑一片空白，父皇没听到，是故意向着红衣，还是真的没听到？

不等御灵灵想清楚，就听南梁皇道：“道歉，大声一点。”

御灵灵：“……”

她能道歉就不错了，还让她大声？

百里墨水看着御灵灵明明气得要死，还要硬被逼着道歉，微微勾了勾唇角。

“公主殿下，快一点，炼丹师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御灵灵目光愤愤的瞪着百里墨水，心里那叫一起气，但有无可奈何，只能妥协的再次开口。

“红衣姑娘，对不起，前几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了，请你原谅我。”

御灵灵的道歉，如果不看她的面部表情的话，还真称得上真心实意的道歉。

然而，百里墨水把她脸上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微微一笑：“只要下次别再犯就好……”

她也没指望御灵灵道歉，能有多大的诚心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