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要让百里雪晨忍受煎熬。

所以一边让百里雪晨觉得有希望，一边又让她绝望。

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百里雪晨观察着百里墨水的神色。

瞧着百里墨水不动声色，没有理会她的话，以自己对百里墨水的了解。

如果没有威胁到她，她肯定是肆无忌惮的让她卑躬屈膝道歉。

而现在，她的沉默已经代表了一切。

看来，她还是怕百里明渊知道她的真面目。

也难怪，那么费尽心机的讨好百里明渊，维持她善良形象，她肯定不愿意轻易失去。

这么想着，百里雪晨心中更加得意洋洋了起来。

她已经预想到自己日后在百里明渊面前拆穿她，她那绝望窘迫的表情了。

这么想着，百里雪晨心里一下子心云就散了：“所以……红衣，你想要我怎么做呢？”

百里墨水瞥了她一眼。

“卑躬屈膝就不用了。”

果然！

百里雪晨心中一喜。

百里墨水：“你是百里爷爷的亲孙女，即便是道歉，我也不能太过分是吧？”

百里雪晨点头，那是自然。

“那你就赔礼道歉吧？”

百里墨水笑眯眯的道。

“我刚才不是已经道了歉了吗？”

百里雪晨一愣，微微蹙眉。

“道歉是道过了，但是，赔礼还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