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说什么，又听百里墨水道。

“其实想一想，我和李雪晨当着你的面争执，我若不是尽力维护自己，堂堂百里大师，护着自己的亲孙女，能放过我吗？”

“我……”

百里明渊顿时说不出话来，心里知道百里墨水没有说错。

那时候，若是李雪晨告状，他会信李雪晨这个亲孙女，她若没有解释，他可能就……

把她逐出师门了。

他当时不知道她的真身份，于情于理，都会李雪晨这边。

百里墨水笑了笑。

“哪怕你心目中对我的形象，一直是被欺负弱小忍让的那一个，知道真相后，会颠覆你心中对我的认知，觉得我不是你心目中期待的孙女，甚至觉得我恶毒，欺负了李雪晨，或许，你还会因此对现在的李雪晨状况产生心软……”

“可我一点都不后悔当初做的事情，也不后悔今日把事情告诉了你。”

百里明渊脑袋有点乱，需要理一理，不是真的因百里墨水的话，对李雪晨产生了心软。

而是，乖巧可爱的孙女变成机智腹黑的孙女，他，需要适应一下。

“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六年前的自己报仇罢了。”

这句话一出，百里明渊猛得一震，他似乎一直忽略了一件事情。

他知道孙女受的苦，现在也知道了孙女有多么的自力更生。

可就在刚刚听她一句‘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六年前的自己报仇罢了’。

那时候，她才十三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