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警卫看不下去了，给打了个救护车电话。

卫恒此刻哪里还顾得上万芯语。

卫恒被救护车抬走的时候，鼻子好像都被撞得有点变形了。

万芯语却是连一个像样关心的眼神都没有看过来，她的目光看着时药，又看向慕北，一直不肯走。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有一种感觉卫恒的倒霉绝对不是那么简单……可眼前这两人离他的站得地方还有一点距离，总不至于隔空打牛吧。

万芯语扔掉了这个奇怪的想法，走上前：“戚时药……”

那声音和以往的柔弱似乎不太一样。

嗯？

时药再次看到万芯语却又看出了不一样。

她的光还是昏暗，只是似乎对她的敌意好像又不是深，取而代之的另一种情绪却是让时药不太明白。

“我想和你单独谈一谈。”

慕北本来是想直接拒绝，但当他看向时药，似乎并没有看出时时的反对。

慕北不放心走远，就站在不远处，目光时不时看过来还是有点担心。

……

倒不是时药想跟万芯语聊，她也有别的行为意思。

“我其实一直都很讨厌你。”

时药一直不说话，还是万芯语最先忍不住开了口。

本来她今天就是想要来说清楚的。

不……应该说是在来得路上，其实她都还想着要如何让戚时药身边的人都空掉。可是出现在这里之后，包括万恒的行为，还有看到她的瞬间……

万芯语自惭形秽。

“我以为我是真的一直憎恨你，为什么当时不能帮我帮到底，为什么你一定就是光，为什么你一出生就可以这么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