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一时霸占了所有人接受信息途径的那个新闻……的确是件轰动的大事,it会有那种‘这时候绝不能给尹明添额外的麻烦’这种心理也是理所当然。而且,本来之前灰一禾就小小地捉弄了一下it,才认识了父亲一时提到过的尹明先生,也算是欠它的了,这会无条件帮帮忙,也是理所应当的。
虽然帮起来比较难就是了……要一个个敲门问其实是件很难受的事情,不是所有人都会心甘情愿提供证言。
“咦……!这不是很困难的一件事吗!”江花铃惊讶道,也不知是不是被热可可烫到了舌头。
灰一禾笑了笑,瞟了一眼记事本上的内容,就开始总结了起来:“的确要知道这家的情况从邻里的方向来问是件极其困难的事情,不过那也是次要的。因为如果真的上了法庭要判明等级的话,只能说是有这些证言会更方便,但决定性证言还取决于孩子自己的说法,以及,身为老师的你。”
“我……吗?”
江花铃呆愣愣的,似乎还没意识到这一点,明明她之前说的是那么的肯定,还义正言辞地告诉父母说她有强制隔离权什么的呢。不过,这也是在有证据的情况下,并且还要由法官判断定性为红色级别,才能做到的事情。
“对,你和孩子的接触是最多的,你最有发言权。”潶星石补充道。
“这样啊……”江花铃点点头,似乎明白了。
于是,她拿起那杯热可可,放到嘴边抿了一口,看来谈话该告一段落了。
当江花铃想要继续询问下一步的时候,她突然注意到了一点:“咦,你为什么要站着啊?坐我旁边吧?我旁边的位置空着呢。”江花铃拍了拍自己旁边,也就是靠外侧的那个空座位,说着。好像有些不理解为什么那个穿着西装的家伙要一直站在桌前。
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家伙被江花铃叫了之后会下意识地看向潶星石,似乎是在寻求建议。在潶星石点了点头之后,他才肯坐下,并结结巴巴地说了声谢谢。不过,声音却被刻意压的有些低沉。干嘛特地压低声音呢?像是在隐藏什么。但江花铃没有在意这些,此时的她心中只有解决白安南的事情这一念头。
“那么我来汇报一下调查的成果。由于是老楼房,所以得到的报告算是比较清楚的。从邻居以及上下楼住户的询问中,基本可以发现几点。”灰一禾指着记事本,说。
“一是,这家人一般全天都在外面,一直到晚上九点左右,家里才会有人,直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左右。也就是说,这期间,孩子和父母一直都在外面。江老师,你有什么头绪吗?”灰一禾抬头看向了灰一禾,问。
说起来,的确是这样,和灰一禾的调查结果刚好吻合。之前江花铃就和白安南有很多的接触,甚至江花铃刚来这个学校当班主任的时候,和刚转过来的白安南就走的比较近,午饭都会一起吃。这一来二去就非常熟悉了,她的作息,晚上什么时候到家等,江花铃都问的非常清楚。说实话,当时江花铃都没想到自己会和小孩子关系那么好,也许是因为白安南身上并没有什么小孩子的气场,说话做事都理智的有些不太像孩子的原因吧…现在想想也真是奇怪,哪有这样的十岁孩子呢?
稍微回想了一番后,江花铃开口了:“白安南的父母我不知道,但是白安南的情况我是知道的,她一直都在上补习班,很晚才能回家。然后家里还没有人做饭,于是她经常自己买材料自己做。同时还承包了家里的各项家务等,都是我从她口中得知的。”
“她家里人怎么连家政型机器人都不给买?真是折腾人!”潶星石怀着臂,看上去有些愤慨。
“…那么下一点,楼上楼下包括邻居都反应这家……有类似家暴的情况。一般是丈夫和妻子两人之间存在纠纷,听声音是没殃及到孩子,不过我想应该也起到了很多负面影响。”灰一禾继续总结着。
“啊?!那怎么不报警?!”江花铃惊讶道。
“已经联名在居委会那边投诉了,因为各种原因,诸如时间对不上等琐事,一直没有效果。报警也是,由于证据不足连民事纠纷都算不上,没有用。”灰一禾解释道。
“这样啊…”江花铃失望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