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贴身西装的纽扣不知道几时被解开,身前的柔软如波涛汹涌般能晃瞎男人的眼。
不过,高泽威似乎不受诱惑,阴势的勾起唇角,低头一脸坏笑:“能让你爽到上天的东西,等会儿给娇娇用了之后,你一定会爱上它的。”
他手里拿着的正是男女床事会用的调情之药,俗称“媚药”。
“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害处吧?”顾娇娇妩媚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张。
印象中,那晚她被睡之前好像寒朔手里也拿了一个瓶子,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之后,她就开始对男人特别渴望,甚至每天晚上不做就睡不着。
多次失眠之后,顾娇娇大胆的做出一个举动,只有安慰完自己,满足所渴望的需要,她才能像往常一样好好入睡。
“怎么会?许多夫妻生活不和谐的人都会用这种东西,放心吧!”高泽威难得把声音放柔,打开药瓶后,他毫不客气的将一只大手把女人搂住。
而另一只,则开始为刺激的游戏而忙碌。
渐渐的,顾娇娇的眼神开始出现迷离色彩,眸子里男人的面孔也开始逐渐变样。
“威,我好难受。”她暂且还知道面前站着的是高泽威。
这时候,男人停下所有动作不答只看,阴郁的俊脸上满是厌恶表情。
“嗯!”顾娇娇躺在沙发上忍不住浅声呻吟:“少总,给我!”
此时,她脑海中只有潜在意识,把身边的人看成是封莫柒。
“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浑身如火烧般难受,顾娇娇不停的在沙发上扭动着娇躯,嗓音里发出无限渴望的哀求。
表演还在继续,而沉浸在痛苦中的女人却不知道她接下来正要上演的是一场活春宫,当然,包厢内准备好的摄像头早已360°无死角的将眼前画面全部记录下来,后续的,肯定也不会落下。
“苏胜,把人带进来吧!”高泽威恶嫌的用白色锦帕擦拭着双手,看了看后觉得还不够,便打算速度去常用客房泡个热水澡:“你在监控前面盯着,如果顾小姐玩得不够尽兴就再叫点人过来。”
欲女被用药过后会更加放荡,若不是顾娇娇有意针对奚沫漓让他厌恶,他还真想亲眼瞧瞧她一夜到底能驾驭多少个男人。
“是,总裁!”苏胜低头应下,随即出门带了几个强壮的黑衣男人进来。
如恶狼般的眼神看到沙发上的女人后,几双被灌满欲望的眸子渐渐变得灼热。
“你们好好享受吧!这种事情在我这里可不是经常能有的。”高泽威看了眼沙发上之前脱下的西服,利落转身并没有拿走的打算。
他虽然女人不断,但也不是什么货色都会上的,特别是自从见了奚沫漓之后,他似乎对性事这方面也有了更高的洁癖,如果搂在怀里的不是她,他竟然毫无兴趣。
针对这种自然产生的生理现象,高泽威不由得泛起一阵浮躁的心情。
“开始吧!”随着苏胜的一声令下,黑衣人们争先恐后的扑向沙发。
*
昏暗的房间里,一个身材高挑的娇美背影在瑟瑟发抖,她两手捂住脸颊,红肿的面容上布满晶莹泪水。
“又失败?你除了会吃会睡还能做什么?”黑裙女人怒瞪血眸,脸上半露的彩绘再加上被黑色斗篷包裹的整个身体,看上去就像从地狱里逃出来的恶魔一般恐怖。
那种药可是她好不容易搞来的,没想到姓裴的居然有办法解,看来之前确定好的方案必须从新策划。
“我,我已经听你的话把,把药给孩子吃下去了。”潼静儿胆怯的低着头,紧紧缩着身体不敢动弹,甚至连看对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这个女人好可怕,她把妈妈扣押在手里,就是想把她当做工具使用。
可一旦完不成交代就要被打,这让早已习惯养尊处优的潼静儿如何能够承受?
“你就不能等孩子死了再让他们发现吗?”黑裙女人还未平息的怒火再次攀上,随手又是一巴掌甩过去:“你这个孬种,给奚沫漓的那罐饮料居然是被剧烈摇晃过的,你是想暗中提醒她吗?嗯?”
一旦可乐喷洒出来就会引起更多人的注意,计划肯定会直接中断。
“不,不是,我哪里懂那么多?”潼静儿捂住嘴巴拼命摇头,火辣辣的痛感让她忍不住继续落泪,声音带着畏惧的颤抖:“因为知道要杀人,所以我特别害怕,匆,匆忙中……几次手抖得让易拉罐掉滚在地上。”
虽然这么说,但潼静儿心里还是庆幸的。
好在小男孩没有死,不然她这辈子都不会放过自己。
“行了,凡事事不过三,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还是不成,我想你母亲以后可能都无法自理了。”黑裙女人实在看不惯潼静儿唯唯诺诺的样子,给出警告后不耐烦的勾了勾手指:“过来!”
一计不成再施一计,她有的是人和时间跟他们斗。
黑裙在耳旁轻轻厉声细语几句,潼静儿越听眼睛瞪得越大,以至于到最后不敢置信:“真的要这样吗?我……。”我不想再做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