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回到房间,奚沫漓都在怀疑工作方面的问题。直到她被某少冲动的按在床上,看到那对猩红双眸,感受到男人的颤抖害怕,她这才觉得哪里不对劲。
“沫沫,你为什么要和洛锦天呆在一起半天?为什么?你明明答应我不再多看其他男人的。”封莫柒的语气虽然激烈,但动作却极其温柔,他的愤怒只会留给别人,而不是对待自己心爱的女人,但吃醋的哀怨还是必须要有的,否则,他怎么巩固自己的正位?
“昂?”奚沫漓傻眼,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就因为这个生气?”不至于吧?她和洛锦天确实在一起弹了半天琴,可也没有什么越轨的举动啊?
两人弹琴也是分开弹的,就连凳子,都没同坐一张。
说实在的,奚沫漓当时确实心里痒痒得想着弹琴,但其他该注意的,还是都有注意。
若要真找出点儿肢体接触,那就是她怕洛锦天旋转出事的拉住对方,而那时候,男人害怕她这个孕妇摔倒,所以抱住一下下。但那也是合情合理的,总不能因此就怪罪她勾引男人吧?
“老婆,为夫其实也没有很生气,只不过心里总是酸酸的,很难受,所以,你要负责将它治好。”这一回,封莫柒聪明得没有像上次那样执意让小女人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做,反而故作可怜的将小手放在他的心脏部位,以示自己看到她和洛锦天在一起时有多嫉妒,有多吃味儿。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他们都没有像上午那样郎情妾意的弹琴浪漫,怎么就被一个外人现行抢走机会了呢?
对于这件事情,封莫柒有着自己的懊恼和怒意。
但更多的,是仇视洛锦天。
若不是裴逸衡坚持要通过正常手段求到药丸,他只怕早就将那个病秧子轰出去了。
想到奚沫漓可能会因此而怪罪,封莫柒变得更加不爽。
“瞧你这出息,真是小气得可以。”女人伸出猫爪,调皮的在男人胸前点了点:“要我说,你以后可以彻底放心的让洛锦天在这里住下了。”
猜到了洛斯里的想法,奚沫漓就琢磨着洛锦天或许也有那份心思。只不过碍于身体还有各种舆论,才不得已没有回应。若真相确实如此,那封莫柒还吃醋个什么劲?
简直就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好不好?
“什么?你还让我放心?”男人听了瞬间黑脸,捞起奚沫漓的小pp就要揍上去。好在对方及时说了些什么,他这才慢慢将大掌移开,接着狐疑道:“沫沫说真的?没有骗老公吧?”
其实,洛斯里的心思他之前有想过,但也未去证实。
经奚沫漓这一提,封莫柒的醋意倒真的消去不少,但也不是完全没有。
弹琴的事情,他只怕这辈子都要放在心里在意。
“当然!我和小雅亲眼所见,自然假不了。”奚沫漓一脸认真的模样,同时还不忘怜悯道:“老公,说得难听点儿,洛锦天已是将死之人,你就别计较那么多了,咱就当做做善事,也好给孩子们积德不是?你是没看到糖宝小时候的身体,脆弱的就像玻璃一样,要不是你”坏事“做多,他会受罪吗?”
为了防止男人再像今天这样,奚沫漓还特地把当年的事情拿出来说话。
见此,封莫柒哪里还敢再明面儿上计较?
二话不说,立刻点头认怂,当然,腹黑的封大少可不会忘记给自己谋福利:“老婆说得是,我哪里会和洛锦天过不去?只要你以后多爱老公,老公自然不会胡思乱想,整天吓唬自己了,所以,沫沫现在快点爱我,让为夫好有更加强大的安全感。”
说做就做,封莫柒便开始上下其手,打造属于自己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