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到这个就想到他。
这句话不仅有毒,毒性还相当强。
连修然承认自己是个心比针眼小的男人,但这也实在不能怪他。
如果连自家的白菜都看不好,他还不如去跳江。
话说回来,能让她睹物思人的东西还能留在家里吗?
太危险了。
别说这玩意得用货车运,就是要拿直升机吊着移,他今天也一样调动的过来。
打完电话安排托运事宜,连修然看到她依然撅在那里翻纸箱子。
“你还要找什么?”
“我说过不要乱翻我的东西。”
他不悦的声音已是最后通牒,可惜她没听出来。
桃心状的圆弧在睡袍下若隐若现,他发觉自己这次是不想忍了。
火气迅猛地从丹田处窜上来,连修然恨恨地走到门口把大门锁好再折返回她身后。
单臂拦住她的腰把人抱起,动作难得粗鲁的他直接踢倒了面前的一个木架子。
动作的剧烈带起了四周浮尘,脏不脏的他一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抓住自己的卫衣袖子侧身在台面上来回擦了两把,他一把扯开她的睡袍腰带。
就喜欢看他用那冷冰冰的表情严厉制裁她的样子。
连松雨压根连推啊挡的意图都没有。
“不是吧。”
“又来.....?”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嘴里说着风凉话。
才试图去捡起荡在腿侧的腰带,他很轻松地就把她的手挡开了。
她虽不是善男信女那一卦的人,但他这走到哪里都能干的能力也委实让她有点招架不住。
此刻脑仁缩得比杏仁还小的连修然已经开始脱衣服,根本就没打算和她理论。
他现在的心情实乃三分难耐七分嫉妒。
本来在这破地方给另一个男人找礼物就够火大了,她偏偏还得来那么一句总结发言。
揪着衣服的后领,连修然弓着身子拉下那件布料太过厚实的卫衣。
他以风雨欲来的脸色凑近了连松雨,鼻尖对上她的。
“对。”
“又是我。”
“不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