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靠猜靠蒙，也能知道。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女孩子主动说这种事很难为情吗。”

“我不是在主动问你？”

苏歆灵：“……”

她用被子捂着头，冷笑出声，“之前洛娣生气，你也是这样跟她交流的？”

盛聿城恍惚了一下，“在你出现前，我和她从来没有吵过架。”

她出现了之后，她一直都是在隐忍，忍着苏歆灵在他身边转来转去，忍着他对苏歆灵的各种变化。

她很聪明，在苏歆灵出现后，她尽量不在他面前闹脾气，她知道如果有一天他厌倦了她，等待她的将是分手。

他们唯一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吵架，就是苏歆灵住院他照顾她。

之后他解释了也哄了，她很生气，不理他也不和解，那一次应该是触及到她的底线了，所以她才一分不让。

在冷战那几天，他也想了很多，他跟苏歆灵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不想把她牵扯进来，所以最后选择分手。

没想到，最后还是跟她有关。

似乎在这场纠缠中，她才是最无辜的。

还好，他们没有发展到最后一步。

不然她的人生是真的被他毁了。

苏歆灵抿了抿唇，试探的说，“以前……都是你哄我的……”

闻言，盛聿城半掀起眼皮，似笑非笑的说，“是吗？”

不说其他，就在他想起的那些片段里，不都是女人眼巴巴的哄男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