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媛像是一下子被戳到了痛脚，脸色扭曲起来。

她冷笑的看着慕容歆：“你现在这幅样子做给谁看？你问我为什么？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平时都是怎么对我的？”

“我怎么对你了？”慕容歆露出真心实意的疑惑。

她自问从未亏待过温媛，为何她会这么说？

“你问我为什么？”温媛看着慕容歆，像是终于撕破了最后一重伪装，“慕容歆，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说，你平时是怎么对待我的？口口声声说着把我当成你的好姐妹，可是实际上呢？把我当成一个丫鬟使唤炫耀，这样很有成就感吧？肯定是的，不然为什么你把我使唤的那么开心呢？”

慕容歆震惊的看着她：“媛媛，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怎么？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你是你们慕家的大小姐，就可以随意使唤我这种不受待见的小家族的人吗？慕容歆，你知不知道其他人在背后都是怎么说我的？我受够了这种看你眼色行事的日子，我累了，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慕容歆，你放过我吧。”

“我？使唤你？原来我在你心中就是这个样子的？”慕容歆感到不可思议。

“难道不是吗？”温媛反问，“你干什么之前有想过我的感受问过我的意见吗？你没有！”

温媛说完，不敢去看包厢其他人的脸色，低着头夺门而出。

慕容歆沉默的听她说完，又沉默的看着她出去，转头看向云若，表情有些丧：“若若，我真的这么差劲吗？”

云若认真的看着她：“你一点也不差，你很好！你能为了我一个陌生人顶撞老师，你知道我看不见带我熟悉校园带我认路，你从来没有使唤过我干什么，反而一直在帮助我，歆歆，我从来不觉得你是会是她口中那样的人。”

明明没有任何焦距，慕容歆却觉得云若的眼睛灿烂异常，像是在发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