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烙饼。”陈溪试探地问。
“好。”
他不假思索,撸袖子就要找面。
完全不顾此时人家要请客吃饭,烙饼是个多么奇怪的行为。
她想吃,就要做。
陈溪眨眨眼,不会...这么巧吧?
“你来的时候,没遇到我爸我妈我弟吗?”
记得那几个人组团打他去了。
男人停下找面的动作,疑惑的看着她。
“什么?我有些晕,很多事都想不起来。”
“有没有爷俩拿着扁担追你?”
“没有。”
陈溪长舒一口气。
“但有个男人拿着刀追我,拿着扁担打我的是一对老夫妻...年轻男人没我帅。”他强调。
虽然醒来时就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但他却能感到,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他的。
以及他要无条件对这个女人好。
“那个没有我帅的男人,跟你什么关系?”本能觉得一切带把的都不应该靠她太近。
“你先告诉我那几个人怎样了?”陈溪有点不好预感。
“俩老的扁担让我夺了扔河里了,那个没我帅的让我——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别的男人?”
他吃味地说。
陈溪默默地看向他身后,黑着脸的张父张母,还有浑身湿漉漉的张铁柱...
不愧是居老师同款,被人家踹臭水沟里也不减风采,帅气惊人,就是身上惨了点。
“易天!你这个打老婆不敬尊长的混账!”张母跳着脚。
“有辱斯文!”张父是知识分子,就会这么一句。
“偷袭算什么好汉,出来受死!”被人从后面踹一脚掉沟里的张铁柱憋屈叫阵。
霸气的易天把菜刀用力往菜板子上一戳,以睥睨众生众生皆是渣的高姿态冷冷地看着这一家子。
重点是那个没他帅的男人,打到他亲妈都不认识!敢分他女人心的,都欠揍!
“他是我弟弟,这我爸,这是我妈。”
易天顿住,他女人的爸妈...还有她弟?
“爸妈好,弟,你得洗个澡,姐夫这有新发的毛巾。”还真从兜里拿出条毛巾来。
张铁柱一脚踹过来,陈溪冲过来,他生硬地住脚。
“姐你让开!让我揍这个混蛋!”
陈溪心说捶混蛋她是不心疼的。打混蛋个浑身骨折都无所谓的。
但现在这个失忆的男人很有可能是她家小鸭子穿过来的,没弄清楚前,可不能让他受了委屈。
“花花,你让开,这种人就不能给他好脸,他是欺负咱老张家没人了吗!”张母泼辣道。
“敢打女人,有辱斯文,不跟他过了,回娘家!”张父更狠。
“你敢!”易天脸一沉,谁敢教唆她跟自己分居他就敢打谁!
“我没要回娘家——以及,他是我爸!”
听到她不走,易天多云转晴。
对着张父恭敬道。
“爸,你疲惫了吗?”
张父捂着心口,被这小子气死了。
“爸妈听我解释,易天他脑袋出了点问题,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所以...”陈溪尴尬。
没弄清楚是不是小鸭子之前,也不能给打残废了...
愁啊。
张家人将信将疑,陈溪把大家拽到一边,嘀嘀咕咕如此这般,张父张母一看,还真是跟平时不一样。
“他现在脑袋出了问题,我这时候把他扔家不厚道...”
听她说自己脑袋出问题,易天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