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寿在一边把玩着不知谁人送来的物件儿,没有搭理夏商。
倒是他身旁妇人一步步朝夏商走来,姿态婀娜,一步一顿,浑圆的香臀划着优美的s线,华丽的长袖百褶裙如流云一样滚动,配着嘴角的淡笑仿佛是徐徐而来的仙子。
“妾身庸王之妻李氏,这厢有礼了。”
“有礼。”夏商有些茫然,这倒是没想过的情况,怎么庸王不说话,反倒是一个妇人来接待自己呢?
难不成是庸王觉得自己不配跟他说话?
这也解释不通,真是那样庸王就不该出现在厅中。
还有这李氏,美得慑人,和之前见过的女子相比,此女明显给人一种深不见底的味道,虽是媚态频出,却好似欲拒还迎,言语柔媚却又密不透风,像一个谜团引人深入,却不能看透。
这种女人是极度危险的!
“传言夏家公子曾是出了名的纨绔,今日一见却与外界传言不尽相同呀?如此气度,当得俊杰二字,必是胸怀韬略,胆识过人之人。说吧,为何敢一人至此?别是忘了你我两家的恩怨吧?”
“李夫人谬赞了。夏某一介凡人,无甚过人之处,只知庸王殿下非有意要为难我夏家,不过是受奸人利用。说白了,庸王殿下和我夏家都是受害之人。既然都是受害之人,那夏某自然要来看看。”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连一旁无心搭理的李寿也放下了手中之物,诧异地看着夏商。
他是怎么知道的?
说起夏家灭门一事,李寿是有苦说不出。他一个初来乍到的闲散王爷,脑子抽了才会对当地的大户出手!不过是有人打着给李寿出气的旗帜把夏家的家产夺为己有而已。现在自己一点儿好处没捞到,反而让扬州所有人都以为是自己因争风吃醋而把一个大富之家顷刻覆灭。
此事传开,李寿的名声铁定是好不了的,可他的黑锅又不能丢给谁,主要就是无权无势,这个锅不敢丢,也不能丢,所以只能吃哑巴亏。
李寿是当事人,他自然之道其中的缘由。可夏商是怎么知道的?一个不知内情的普通人,如何能看出其中门道?
李寿快步上前,看夏商的眼神已经变了,大有遇到知音的味道,显得很激动:“你”
才说一个字,李氏便打断:“真真假假,谁说的清呢?既然夏公子能放下恩怨,庸王府自然也很乐意翻过这一篇。礼物就不用了,请公子院内入座吧。”
“两位,你们确定不看看夏某精心准备的礼物吗?”
见夏商说得如此神秘,李寿来了兴致:“哦?难不成是什么稀世珍宝?快给本王瞧瞧。”
夏商重新打开包裹,将两个锦盒递了上去,表情严肃,低声道:
“这两件物品非同小可,殿下打开之前切不可让外人看见。第一个锦盒内的物品殿下可先用五年,第二个锦盒内的物品,殿下可用上五十年。但这不是我送给殿下的,殿下可先看,若是喜欢,可以用东西换。”
“嚯!好大的口气,本王倒要好生瞧瞧!”
李寿的好奇心完全被勾起来了,将锦盒放在桌上将要打开,身侧家丁忙上前:“小心有诈!万一此人在锦盒中暗藏机关”
“放心,他不会。”李氏开口道。
夏商笑了笑:“既然夫人放心,最好还是将厅中之人全部遣出,这东西实不益被外人见到。”
“就依你言,所有人都给我出去。”李寿有些急不可耐了,厅中下人都走后,立马打开了锦盒。
一看!
李寿呆了一瞬,随即喝到:“这什么玩意儿?你蒙我呢?!”
不知看到了什么,李寿正要发作,身旁的李氏脸色却变了。
从一开始就从容淡定的女人在见到锦盒打开的那一刻起,脸立马变得惨白,不知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物件,厉声高呼:“来人,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