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再度皱眉:“说!”
如烟重新跪地,低头擦了擦眼泪:“奴家跟少爷说过,自己跟红花会没有任何关系。是奴家骗了少爷,奴家虽不是红花会的人,但娘亲是。奴家如何跟红花会撇得清呢?
娘亲让我嫁到夏家,目的相信少爷也能才到的,就是看中了少爷的五粮液。让奴家掌握了夏家的生意之后为红花会谋利。”
秦怀柔听了目瞪口呆:“如烟,我这么信任你,你怎么能这样!”
“是我对不起姐姐,对不起夏家。”
“十万两是怎么回事?”夏商淡淡道。
“那还娘亲逼我的挪用的,我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
“账目那些我都看过,连我也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你竟然能悄无声息地弄走十万两银子?看来还真不是一般人。”
仙儿冷笑一声:“此人跟红花会的关系可不是她说的那么简单,她并没有完全交代。”
“少爷,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现在要我如何信任你?”
“因为因为从进入夏家的那一刻起,奴家的心都是向着少爷的。”
夏商笑了:“你偷走家里的钱,你还说心里向着我?”
如烟抹着眼泪,抬头望着夏商,眼光灼灼:“奴家说过的,奴家是个认死理的人儿,不管少爷如何待我,奴待少爷都是一心一意。少爷不在红花会,不知红花会的种种,其中高手如云,各个身怀绝技。他们已经盯上了少爷,若奴不照他们的意思做,奴怕他们会对少爷不利。”
仙儿听了冷笑:“如此说来,你反倒是为了他好?”
柳如烟不理仙儿,凄楚地望着夏商。
夏商皱眉:“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如烟从衣袖中摸出一叠纸来,交给夏商,竟然是一叠银票。
“少爷,这是八万两银票。是奴家从账本上克扣出来的十万两中剩下的。”
“剩下的?”
“奴家一方面不想让少爷受到伤害,一方面又不想娘亲失望。娘亲养了奴家十六年,也是不易,为了让娘亲能交差,就说少爷盯账目盯得紧,只能挪出两万来,先给了娘亲。如此一来既稳住了红花会,又可以让少爷安全。奴家想的是如果少爷一直不发现,就用这剩下的八万两跟他们周旋。奴家一面要尽忠,一面要尽孝,左右为难,实在是没有办法。”
夏商翻着手里的银票,过真是八万两。秦怀柔在一遍看了,感动得泪眼婆娑,望着如烟,哽咽道:“我的傻妹妹,真是难为你了!这些事情为何不早说,总有办法应对的。”
“姐姐,我怕我怕少爷知道了会休了我。”
秦怀柔看着夏商:“相公,如烟是有苦衷的。”
夏商没回答,看着如烟,只见对方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如乞怜的兔子一般,楚楚动人。
仙儿一皱眉,没想到此女还有这一手,继续追问:“那在酒庄安排红花会的人怎么解释?”
“少爷,在酒庄安插红花会的人手也是无奈之举。如果我不照他们的做,他们就会动强,我怕少爷手上,又怕生意受损,只能答应安排人手进去。但是,我没有让任何一人参加五粮液的酿造,也不会透露半点儿配方,请的少爷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