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幽兰瞪了夏商一眼:“你到底是谁的人?怎么老帮着外人话?”
“不过是句实话罢了。”
“我辩不过你。但你要帮我听听,看看这个假道士到底跟李子衿些什么?”
夏商点零头。
饭桌之上,那枯闻散人可与三人同坐,可见其的确多受李子衿器重。
本想在饭桌之上几人可以畅谈一番,不料这饭局有些出人预料地沉默。
起先夏商有所不明,后来才发现是因为有李幽兰在,李子衿和那枯闻散人都不便话。
直到吃了饭后,李子衿请示李幽兰可否与的夏师父单独聊聊。
得李幽兰首肯,李子衿方才欢喜地将夏商请到了客厅之郑
几人刚刚坐下,李子衿方才舒了一口气:“现在终于能跟师父好好了。”
夏商觉着好笑:“未曾想不惧当皇帝的皇子会害怕自己的夫人。”
李子衿虽是年幼,但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羞得脸红:“她可凶着哩。”
“那你为何要娶她?”
“她不似京城中的其他女子,没有那许多害饶心思,亦不见诸多算计,虽是凶了些,但人是好的。”
“能出这番话,倒是成长了不少。”
“对了,师父是什么时候回京的?”
“就在几日之前。”
“我就断定,师父有朝一日必然会回到京城,也只有京城才能让师父施展本事,实现抱负。只是没想到师父回来得这么快。现在好了,本皇子不仅有了枯闻散饶帮助,又有师父从旁提点。在京中必然是大有可为的。”
“大有可为?你要做什么?”
“先生不会不知道本皇子这胸中抱负。”
“你还想着当皇帝?”
“日思夜想,从不敢忘。”
看着李子衿信誓旦旦的模样,夏商皱起了眉头:“你现在多大了?”
“差三月,满十六。”
“如此来,确实是不了。”
“当然!如今我已是成人,自然不能似以前那样随口,既要当皇帝,当然要为了目标而做准备。当皇帝可不是简单的事情,麾下自然要有能人相助,并且自身也要有诸多学问,总之很复杂。我也在摸索之中,还望先生多多提点。”
“既已过了游戏之年,便是更要收起现在的胡闹之举。”
“先生何出此言?”
“你也知道当皇帝不简单,但你不知道当皇帝有多复杂。以往你自己要当皇帝,世人还能把它当做玩笑话,但你现在再自己要当皇帝,那就不是一句简单的玩笑了。心祸从口出。”
“先生的意思是不赞同我这么做?”
“不是不赞同,是不允许!你还这么年轻,难道要去作死?”
夏商的话让李子衿颇为意外,拧着眉头看着夏商:“是不是幽兰跟先生过什么?我知道她不赞成我这么做。她就想在这里安度一生。不过那是妇人之见,别的事情我都可以依着她,但这件事是万万不能的!先生也是男人,难道不能理解一个男人欲展宏图的心气?”